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阮懿心只被调查了三天,就放出来了。
她兄弟张诀突然反水,一口咬定是苏锦捏造证据。
苏锦脸色惨白地求到我面前,“霍总,我真的不知道张诀会耍我。”
我警告过苏锦,这件事要谨慎。
只是她的野心膨胀太快。
早就被欲望冲昏了头脑。
我仅仅失踪四个月,她便跟脱了缰的野马一样肆无忌惮。
我坐在窗边,望着外面的高楼大厦,一言不发。
如今,阮懿心反咬,利用苏锦的恶意举报,使霍氏陷入了信誉危机。
相关部门已经介入调查。
与此同时,阮懿心开始了对霍氏的报复。
接二连三的操作让公司市值大跌。
一夕之间,风雨飘摇。
我的办公室里,人群进进出出,彻夜灯火通明。
几天后,下属惨白着脸说:“霍总,阮懿心对我们下死手了,我们根本扛不住。”
“她说,想保住公司可以,您亲自去求她。”
连日来的操劳,我患上了重感冒。
当我拖着病体来到阮懿心办公室外时,却被告知她在开会,需要等。
四下没有板凳可以坐。
我只好站在门外。
前几日降过温,走廊开了窗,冷得跟冰窖一样。
我难受得厉害,勉强靠着她办公室的玻璃墙缓一缓。
也不知过了多久,门突然从里面被拉开。
阮懿心那张蓄满冷霜的脸出现在视野里。
连讲话都不带温度:“怎么?霍先生的诚意,就这么廉价吗?”
我再也撑不住了,轻轻倒在了她肩膀上。
阮懿心的手掌箍得我生疼。
她语气又冷又硬,带着浓郁的嫌恶,“离我远些!我看起来很贱?”
“阮懿心”我打断了她的话,鼻音浓重,“我难受,借我靠一会儿。”
刹那间,室内陷入了诡异的安静。
我烧得浑身滚烫,加上吹了风,浑身都在打摆子。
阮懿心抱着我去了自己的休息室。
医生帮我量体温的时候,阮懿心就和张诀待在外面。
我烧得嗓子眼冒火,连声音都是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