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

第一章（第6页）

她拍拍手，佣人推来餐车，我最爱的海鲜粥。

吃。她舀了一勺。

我打翻碗，热粥泼在她裙子上。

她看着裙子，突然笑了，那就换种方式。

她含住一口粥，捏住我鼻子迫使我张嘴。

温热的粥渡进我喉咙。

带着她的唾液。

我咬她舌头。

她扇我耳光。

血的味道在口腔蔓延，她又含了一口。

这次我咽下去了。

她眼神兴奋。这才对嘛。

门铃响了，她皱眉，按下对讲。

小姐，老爷找您。

她不耐烦地起身，乖乖等我。

门锁发出电子音，我听见密码输入声，六位数。

我数着自己的心跳。

等脚步声消失。

房间没有锐器。

我拖着身体爬到展柜前，用额头撞击玻璃。

三下、五下、十下。

玻璃裂了，我咬住一块碎片。

门突然打开，陆雨晴站在门口鼓掌。

精彩。她踢开我嘴里的玻璃，但没用。

她拽着我头发拖到浴室。

把我按进注满水的浴缸。

我挣扎。

她坐在我背上。

洗洗干净。她扒掉我的衣服，脏兮兮的怎么睡我的床?

刷子刮过皮肤，我像个牲口被洗刷。

她突然停在我腰侧，新纹身?

我冷笑。

那是赎身后纹的一个单词：FREE。

她盯着那个词，呼吸变重。

然后拿起剃须刀。

我感觉到皮肤被划开，血流下来。

她在原来的位置刻下：MINE。

疼痛让我蜷缩。

她欣赏着自己的作品。

现在完美了。

她抱起我，像抱个新娘，把我扔到床上。

睡吧。她拉过锁链扣住我脚踝，明天见。

我盯着天花板，数着通风口的螺丝。

四个，一边四个。

凌晨三点，我拆下第八个螺丝。

通风口太小，我钻不进去。

但足够扔东西出去。

我把塑料碗掰成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