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
肚子已经有些显怀了,我有孕的消息已经瞒不住了。
那就索性不瞒,我和齐讯一起在媒体面前公布了这个喜讯。
江言乐知道这个消息的时候,还在被齐讯锁在地下室里。
她抓住正在午休闲聊的打扫卫生的工人,逼迫人家把知道的都说出来。
还抢了工人的手机给江家打了电话。
真是张狂成性。
没过多久,齐讯就接到了江家的电话。
江父明面上是在问两个女儿的近况,实际上拿着齐江两家多年的交情威胁齐讯把江言乐放出来。
齐讯借坡下驴,安排江言乐滚出齐家。
江言乐被仇恨蒙了头,临走前发现了在花园浇花的我。
她用尽全力撞了过来,“去死吧,江知存!”
突如其来的撞击让我措不及防。
我没站稳,跌进了花坛中。
睁开眼是在医院,入目一片纯白。
孩子没了。
医生说我体质特殊,以后很难有孩子了。
“知存,对不起。”
“他们的手伸的太长了。”
齐讯守在病床边,胡子拉碴的样子显然是一夜没睡。
他一直低头喃喃着。
他说他对不起我,他说他对不起我们的孩子,他说他一定会帮我报仇。
我没说话,只是静静地躺着。
原本两天就能出院,齐讯非安排我在医院住了整整一周。
出院那天的天气很好。
我打开手机,地暂代了部分职权。
而我,则成了那个“悲痛欲绝、需要陪伴”的妻子。
06
江言乐果然没有“辜负”我们的期望。
在被“请”出主宅的第二天,她不知通过什么方式,竟然说服了齐瑞,以“照顾情绪不稳的妹妹”为由,又被送了回来。
这一次,她学“乖”了,不再吵闹着要住楼上,甚至对那间杂物室也毫无怨言。
她的全部精力,都放在了“表演”和“钻营”上。
她开始每天准时出现在齐讯的“病榻”前,端着精心熬制的补汤,说着嘘寒问暖的话,眼神里的野心几乎要溢出来。
齐讯配合地扮演着一个虚弱、情绪低落、甚至有些依赖她“温柔”关怀的男人。
他会在她喂汤时偶尔露出恍惚的微笑,会在她抱怨公司事务繁琐时代入地皱眉。
甚至会在她暗示“未来孩子需要稳定环境”时,沉默地点头。
这一切,都让江言乐信心倍增。
她开始以“未来女主人”的姿态在别墅里指手画脚。
今天挑剔厨师做的菜不合齐讯口味,明天指责佣人打扫不惊醒了“休养”的齐讯。
她甚至试图拉拢刘叔,暗示他以后该效忠谁。
刘叔总是恭谨地听着,然后原封不动地汇报给我。
“夫人,江小姐今天又问起了先生遗嘱和股权分配的事情。”
刘叔垂着眼,声音平静无波。
我正插着一瓶新送来的翠竹,闻言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