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今天就跟我穿了一样的黑西装,你还一直护着他!”
我简直哭笑不得。
大哥,怎么就成学你了?
刚刚全场九成以上的男宾都穿的黑色西装啊!
谢雪晴显然也忍无可忍:
“没有人学你,也没有人顶替你!许泽,你能不能清醒一点?”
“我不清醒?我看是你被这个替身迷昏头了!”
许泽指着我的鼻子,气得手指发抖,
“好,你们都觉得他好,我走行了吧!”
他说着,转身就要往外冲,
结果忘了自己还是个半残,步子迈得太急,身体一歪就朝旁边摆放香槟塔的桌子撞去。
事情发生得太快,我只来得及下意识伸手拽了他胳膊一把,另一只手扶住了摇摇欲坠的桌子。
香槟塔晃了晃,最顶上的几个杯子掉下来,“啪嚓”几声摔得粉碎。
许泽被我拉住,原地转了半圈。
但是重心不稳,一屁股跌坐在地上,手正好压到一滩洒落的香槟和玻璃碎片上。
顿时发出一声痛呼。
谢雪晴闻声回头,看到的就是我抓着许泽的胳膊,
而许泽跌坐在碎片中、脸色痛苦的一幕。
地上狼藉一片,许泽的手掌似乎被碎片划破了,渗出血丝。
他抬起头,眼圈通红,看着谢雪晴,声音带着哭腔和指控:
“雪晴我只是想离开他他推我”
“当初为了你,我连命都可以不要,现在你要眼睁睁看着我被人欺负吗?”
谢雪晴目光落在他流血的手上,又看向还抓着他胳膊的我,眉头紧紧蹙起。
我松开手,站直身体,心里暗道一声不妙。
果然,谢雪晴沉声道:
“梁医生,我需要一个解释。即使阿泽有错,你也不该对一个病人动手吧!”
许子泽见状,立刻抓住时机,声音哽咽,委屈喊道:
“雪晴,我不想再看到他!有他没我,有我没他,现在就让他滚蛋!”
我看着谢雪晴眼神里掺杂的怀疑和责备,心头莫名一堵。
我懒得争辩,直接抬起手平静地指向宴会厅角落那个闪着微弱红光的摄像头。
“调监控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