狗子发烧,状态有些低迷,创口又渗了血,情况不容乐观。
等进了村子,文东跟大春儿招呼了一声:“大春儿,你先去王大脑袋家找他帮忙处理狗子伤势,我把咱家的狗跟熊肉,先送到村部去!忙完了,接着过去跟你汇合!”
“王大脑袋是给人治病的,让他治狗他能干吗?”大春儿挠挠头,有点拿不定主意。
让人医当兽医,确实有点埋汰人了。
文东也不墨迹,抽出侵刀来,直接从熊肉块上,切下大概三四斤的一块肥膘来递给大春儿。
“除了给医药费,再送点肉呗!你先过去,他如果不同意,你也别走,我接着到!”
“奥,行!”大春儿应一声,拎着那块熊肉就直奔王大脑袋家。
文东拖着熊皮,带着肉跟狗子,一通闷头赶路,五分钟之后,赶到了村部杨铁军家。
进屋跟大娘打了个招呼,将熊肉熊皮暂时放在院子里,随后文东带着黄彪跟大花回了自己家。
“小东,你们回来了!大春儿呢?”大姐文静关切的询问道。
文东回答道:“没事儿大姐,不用担心,大春儿连油皮都没伤着!我们在山上捡了一条狗,大春儿背着狗先去王大脑袋家了,我也接着得过去!
估计待会儿整完了,晚上要去村部或者李承田家吃饭,到了饭点不回家,你们就不用等我了!”
“行,你慢点啊,别慌里慌张的!”
“嗯呐!”
文东跟大姐简单的沟通过后,放下挎包猎枪,将狗子拴好,随后一溜小跑的直奔王大脑袋家。
王大脑袋这人其实并没有接受过科班的系统学习,在村里当赤脚医生只不过接受短暂的培训就上岗了,水平极为有限。
平日里,村民们有点头疼脑热,止痛药、抗生素是他的两大法宝,不止一次因为剂量啥的控制不住,甚至给村里村民把耳朵打聋了。
但就算如此,他依然是底层村民最容易接触到的医护人员。
等文东一溜小跑赶到王大脑袋家,大春儿已经在屋里站着了。
狗子趴在旁边,没有救治,大春儿跟王大脑袋央求着,对方就是不答应。
“王叔,大春儿,你俩这是咋了?”文东态度很恭敬的问道。
“文东来了啊?你有事儿?”王大脑袋冲着文东还算和气的问道。
“我跟大春儿一起上山,给山上捡了一条猎犬!我看这狗挺通人气,就让大春扛下来了!王叔给帮忙处理处理呗?好歹也是条性命!”文东咧嘴很客气的央求道。
“我不是兽医,你让我给狗缝针挂水儿,这不是难为我吗!”王大脑袋摆摆手,没给文东面子。
“别啊!书记说找你,肯定给他面子的!大春儿没跟王叔提咱大爷?”文东假装疑惑的问道。
“你俩救狗,跟书记有啥关系!”王大脑袋一听话头不对,微微皱眉追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