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知意深吸一口气,用力想要甩开他的手,眼底是无法掩饰的厌恶:“放开!”
手腕被攥得更紧,甚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沈知意”江驰野的声音低哑,不再是刚才那种公事公办的冷漠,反而透着一股强压下的什么,“你这段时间去哪了?”
她用力挣扎,眼底是冰冷的厌恶:“我去哪里,跟你有什么关系?放开!”
“跟我没关系?”
“那跟谁有关系?沈知意,别忘了,我们现在还是男女朋友关系。”
“男朋友?”沈知意像是听到了天大的笑话,嗤笑出声,笑声里满是讽刺,“江驰野,在你搂着何诗韵、为了她逼我抽血害死我孩子的时候,我们就已经完了,你怎么还有脸提这三个字?”
江驰野下颌线绷紧,眼底闪过一丝狼狈,但随即被更深的偏执覆盖。
他也笑了:“完了?你说完了就完了?”
“沈知意,我是你的永久标记,你这辈子都别想甩开我,分手?你离得开我吗?”
他话音未落,另一只手已经覆上她被他攥住的手腕,拇指刻意地、带着某种暗示性地蹭着着她的皮肤。
更多他独有的、带着强烈侵略性的信息素散发出来。
沈知意呼吸一窒,身体不受控制地晃了一下,熟悉的燥热和空虚感似乎有抬头之势。
她脸色白了白,强行稳住身形。
江驰野清晰地捕捉到她这细微的反应,嘴角的笑意加深。
“看,你的身体比你的嘴诚实多了。你离不开我,沈知意。”他的声音压低,带上了一丝诱哄般的温柔,“我们还会再有孩子的,一个属于我们俩的孩子别闹了,好吗?回到我身边。”
孩子?
沈知意猛地抬头,眼底瞬间布满血丝,所有的理智和克制在这一刻崩断。
她几乎是用了全身的力气,猛地抽出手,随即狠狠一巴掌扇了过去。
江驰野的脸被打得偏了过去,白皙的侧脸上迅速浮现出清晰的指印。他像是完全没料到她会动手,愣在原地。
沈知意浑身都在发抖,不是因为恐惧,而是因为极致的愤怒和恶心。
她看着眼前这个男人,只觉得无比陌生和悲哀。
“江驰野。”
“就算你是我的永久标记又怎样?别用这种令人作呕的手段来‘挽回’我,只会让我觉得更恶心。”
她深吸一口气,压下喉咙口的哽咽。
“而且我马上就要结婚了。我的永久标记也可以不是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