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肯定是有人故意抹黑您!败坏您的清誉!”
他猛地一拍自行车座:“我跟他们争啊!我说这绝对是许大茂!对!就是许大茂那孙子编的!
他肯定是嫉妒您文化高、受人尊敬,故意使坏!三大爷您放心,下次我再听到谁这么传,我非得揪着他来跟您当面对质
绝不能让这种小人得逞!必须还您一个清白!”
李建国这一番指桑骂槐、嫁祸江东、外加道德绑架的组合拳,打得闫富贵头晕眼花,魂飞魄散。
他感觉周围所有人的目光,都像针一样扎在他身上,仿佛已经听到了“就是他”、“原来闫老师是这样的人”的窃窃私语。
他仿佛看到先进教师的奖状飞走了,评优涨工资的机会泡汤了…
“不…不是…没有…是许大茂!对!是许大茂胡说!”闫富贵语无伦次,冷汗涔涔,只想赶紧逃离这个地方,他推着自行车的手,都在剧烈颤抖。
“我就说嘛!”李建国满意地笑了,拍了拍闫富贵的肩膀,感觉对方一哆嗦:“您怎么可能是那种人呢?
行,三大爷您心里有数就行,我走了啊!您慢点骑,路上滑!”
李建国说完,潇洒转身,融入人群。
留下闫富贵僵在原地,在无数道意味不明的目光中,脸色惨白如纸,仿佛瞬间老了十岁。
他推着自行车,踉踉跄跄地逃离校门,一路上都觉得有人,在背后指指点点。
第四节:魔音洗脑,贾张氏崩溃
对付贾张氏,李建国选择了更直接、更具精神污染的方式。
他深知这老虔婆撒泼打滚,是一把好手,她要脸皮?不存在的。所以,他要让她彻底没脸。
他花了一毛钱巨款,买了二十颗水果糖,跑到胡同口,找到了那帮孩子王。
“嘿,铁蛋、二丫,过来,哥请你们吃糖!”
孩子们呼啦一下围上来。
“很简单,你们就在那个大院门口玩,”李建国指了指95号院:“边玩边念几句歌谣,念一遍,哥给你们一颗糖,怎么样?”
他教的歌谣恶毒又押韵:
“贾婆婆,嘴似刀,背后害人真刁钻!”
“纳鞋底,喷唾沫,搅黄亲事缺大德!”
“老贾老贾快回来,管管你家坏婆娘!”
孩子们觉得好玩又有利,欣然答应。于是,接下来的几天,贾家窗户外面成了儿童合唱团现场。
第一天:孩子们念完第一遍,贾张氏咆哮着冲出来:“小畜生!撕烂你们的嘴!”
孩子们一哄而散。
贾张氏骂骂咧咧回去,刚拿起鞋底,窗外又响起来了…
“贾婆婆,嘴似刀…”
“啊!!!!”贾张氏再次冲出来,孩子们早已跑远。
第二天:孩子们业务熟练了,派个跑得快的在门口念,其他人远处策应。
“纳鞋底,喷唾沫…”贾张氏气得扔笤帚,没砸着。
秦淮茹出来劝:“妈,算了,一群孩子…”
“算了?他们骂的是我!”贾张氏跳脚。
第三天:孩子们甚至发展了新业务,在贾家附近跳皮筋时也念。
第五节:祸水东引,许大茂遭重
对于主犯许大茂,李建国的报复是多层次、立体化的。
首先,他精心挑选了一个,娄晓娥在前院洗床单的时间点,溜达过去。
“嫂子,忙呢?洗这么大件儿。”李建国打招呼。
“是啊,建国,有事?”娄晓娥抬头擦擦汗。
李建国蹲下,假装帮忙拧水,眉头紧锁,欲言又止:“嫂子…有件事,我不知道…该不该跟您说…说了怕您生气,不说又觉得对不住您…”
娄晓娥心里一紧:“什么事?你说!跟我还有什么不能说的?”
李建国压低声音,神秘兮兮地:“就前几天…我好像看见大茂哥了…”
“看见他怎么了?”
“在东来顺门口跟一个姑娘,不是,看着不像城里人,挺水灵的乡下姑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