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老婆的视频,你干的?”
宁则怀靠在自己的沙发椅上,轻松惬意的表情。
他这间屋子里全是监控,时初再嚣张也不能目无法纪。
“什么事?你老婆的事你问我?虽然是我先娶的阮清沅,了解她更“深”一点,但是有些事不能说,得你自己去探索。”
这话说的隐晦又不怀好意,暗指阮清沅是他“玩”过的。
时初忍着怒火,忽略宁则怀的恶意,耐心问道:“你让人发布了几个网站?”
时初完全可以让一部的人去查。
只是查的时候,一部的人也会看到阮清沅的视频。
阮清沅的性格过度保守,越多人看到她心理上的内耗会越严重。
“我不懂你在说什么。”宁则怀仍装疯卖傻。
“时助理,我提醒你一句,你老婆是二婚。”
本身就不纯洁了。因为有监控,宁则怀没把这句话说出口。
但时初懂。
“宁律师,我真不应该问你,问你太给你脸了,我他妈应该直接教育教育你。”
时初突然伸手,抓过办公桌上的电脑往宁则怀头上砸。
“砰”的一声。
宁则怀手臂挡了头,但也没起多大作用。
重力袭击使得宁则怀的椅子踉跄后退,撞到了身后的书柜。
满柜子的书噼里啪啦往宁则怀头上砸,差点把宁则怀给埋了。
头上的血滚落到纸张上,一地狼藉,看上去触目惊心。
律所的员工一拥而上,上来帮宁则怀。
时初倨傲地抬起了下巴,瞳孔微微紧缩看着那些人,犹如瞄准了猎物的枪口。
员工纷纷后退,都不敢上前送死了。
宁则怀捂着头上的伤口,怒不可竭:
“时初,你这是故意杀人。。。。。。等着被判刑吧,狗奴才,我就不信这回你的主子还能保住你。”
时初最不喜欢听别人叫他奴才,本就要教训宁则怀的他,缓步靠近,嘴角的笑泛着森森寒意:
“不用我家爷的保护。。。。。。宰了你这个狗东西,我自己进去。”
时初眸子锋利,抬起了脚,皮鞋脚尖对准了宁则怀的喉结。
宁则怀满脸的血,惊惧的看着时初,“你,你这是故意杀人。。。。。。为了阮清沅,值吗?”
“我做事,从不问值不值,只看想不想。”
时初的脚缓缓后蜷,犹如一支箭被弓弦蓄力拉满。
正要发射时,赶过来的阮清沅上前紧紧抱住了时初,哭着说:“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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