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姐,你从来就没住过这么差的房子,你该不会被骗婚了吧?你老板的劳斯莱斯不会是租的吧?他该不会是个空壳子吧?”
阮清沅本来忐忑的心,被老吴的三连问扰得更加忐忑。
时初是海泰集团掌权人身边的红人,经济实力不会差才对,怎么会住这样的房子?!
而且这两天,她给时初的报酬也有六百万了,购买两套时初这样的房子了。
时初,该不会是有赌博那种无底洞的恶习吧?
如果真是那样,那她的钱会不会就成了夫妻共同财产,要给时初还赌债?!
阮清沅胡思乱想着。
又觉得不太可能。
时初的朋友是商教授,商教授喜欢枝枝,说明他的眼光是可靠的。
阮清沅安慰好了自己,开始打扫卫生,买菜,做饭。
她不确定时初会不会回来,正打算打电话给他时,客厅里走进来一位老人家。
老人家看着像有七十多岁了,头发灰白,梳理的一丝不苟。
他笑着打量阮清沅,唇角的法令纹越来越深。
不错不错,看结婚证就觉得这姑娘是个乖巧文静的。
这会儿见到了人,果然他的直觉还是那么准。
没有化妆,外表看起来并不张扬,眼神清澈,看起来不像是有坏心眼的。
他往餐桌上看了眼,又一次被惊喜到了,还烧的一手好菜?
虽然他会安排厨娘过来伺候,不过,会烧菜是当今社会年轻的一代里,最难能可贵的品质了。
宝藏姑娘啊!
阮清沅也观察着老人。
他有时初家里的钥匙,应该是家人没错了。
看年龄,应该是时初的爷爷吧?
阮清沅礼貌笑了笑,走上前,双手去接老人手里的两个箱子。
“爷爷,您快请坐。”
时宜庆一怔,忽然哈哈大笑。
阮清沅还以为对方精神不正常,吓得不敢再伸手了。
“时初这个臭小子,一看就是没教老婆认长辈。”
“我不是老爷爷,我是老公公。”
“您是。。。。。。公公?”
“欸!”
时宜庆愉快的答应着。
阮清沅白、皙的肌肤瞬间通红,她不该以貌取人。
“对不起,我不知道您是。。。。。。”
“没事没事,我45岁才结婚生时初,被误会很正常。”
阮清沅又说了声抱歉,忙解下围裙给时宜庆倒茶。
老吴去外面买日用品了,家里现在就只有她一个人在。
她不擅长与陌生人独处,但对方是时初的父亲,她再别扭也得陪坐着。
时宜庆喝着茶水,注意到规规矩矩坐着的阮清沅。
只坐了一点点沙发,双腿并拢,和身体一起倾斜着他的方向。
双手就搁在腿上,得体又标准的坐姿,像受过规矩约束的大家千金。
若不是二婚,他家这种奴仆家庭怕是配不上啊。。。。。。
阮清沅坐了一会,心里暗喊:
救命,真的想逃,这样坐着又没话聊,实在太尴尬了。
阮清沅把手机解锁,侧了侧身体给时初发消息:
【老板,您能尽快回来吗?您父亲来了。】
信息刚发送成功,就听到门口有汽车熄火的声音。
是时初回来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