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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3页)

王大人,这其中必有误会!陆昭言大声说道,徐敬之勾结北狄,意图献出玉门关,这是他的调虎离山之计!

然而,王承业根本不听解释,下令大军攻城。陆昭言看着曾经的同僚如今刀剑相向,心中五味杂陈。他握紧尚方宝剑,对身边的将士说道:兄弟们,今日之战,不仅是为了守护西北,更是为了洗刷冤屈!若有后退者,斩!

激烈的战斗持续了整整一天,甘州城墙上尸横遍野。陆昭言和阿梨并肩作战,他们的兵器早已卷刃,身上也多处受伤。就在局势岌岌可危之时,远处突然传来熟悉的号角声——是朝廷的援军到了!

原来,陆昭言送往京城的密信引起了皇帝的重视。皇帝暗中派人调查,发现了王承业与徐敬之的勾结,立刻派御林军前来支援。

战斗结束后,陆昭言在清理战场时,发现了王承业的尸体。从他身上,陆昭言找到了一个更惊人的秘密——一封写给太子的密信,信中详细阐述了徐敬之的整个阴谋,而最终的受益者,竟是太子!

陆昭言握着密信,心中翻涌着滔天巨浪。他终于明白,这场看似简单的叛乱,实则是一场波及朝堂的权力斗争。徐敬之不过是枚棋子,真正下棋的人,是那位看似温和的太子殿下。

怎么办?阿梨看着面色凝重的丈夫问道。

陆昭言深吸一口气:真相必须大白于天下。但在此之前,我们要先确保西北的安宁。徐敬之虽死,但他的势力尚未完全清除,北狄也随时可能卷土重来。

夜色再次降临,陆昭言站在残破的城墙上,望着满天星斗。他知道,这场血色棋局远未结束,而他,已经没有退路。为了朝廷的安定,为了天下百姓,他必须继续走下去,哪怕前方是万丈深渊。

残阳如血,映照着甘州城头新换的玄色旌旗。陆昭言将太子密信缝进内衬时,阿梨正为他包扎臂上的箭伤,银针穿过皮肉的刺痛让他思绪愈发清晰:京城必然已布满太子眼线,这封信。。。。。。

交给我。阿梨截断话头,从箱底取出漕帮的暗纹信笺,漕帮水路直通京城,我亲自送。她指尖抚过丈夫染血的官服,你留在此处稳定军心,徐敬之的残余势力绝不会善罢甘休。

三日后,陆昭言在巡视营地时,发现马厩草料中混着异样的紫色粉末。老军医验过后大惊失色:这是西域的迷魂散,若混入马料,不出三日全军马匹都会瘫软!陆昭言立刻下令封锁粮仓,却见一名伙夫突然拔刀自刎,嘴角溢出黑血——死士灭口。

与此同时,京城内暗流涌动。阿梨扮作卖花女潜入丞相府,却得知丞相已称病多日,不见任何人。她摸到密道机关时,忽听书房传来太子的声音:陆昭言果然棘手,不过他夫人倒是送上门来了。。。。。。

箭雨从四面八方袭来时,阿梨才惊觉踏入陷阱。她挥剑劈开竹帘,却见沈明姝倚在软榻上轻笑:阿梨妹妹,别来无恙?这位昔日的丞相千金把玩着鎏金护甲,太子许诺,只要你交出密信,我便留你全尸。

刀光剑影中,阿梨后背重重撞在书架上。千钧一发之际,漕帮暗哨破窗而入,将她护在中央。混战间,她瞥见沈明姝袖中滑落的玉佩——那是徐敬之曾佩戴的麒麟纹玉,原来早在江南时,她便已投靠太子。

西北军营里,陆昭言收到飞鸽传书时,信纸边缘已被鲜血浸透。阿梨遇伏,速回。短短六字让他握剑的手青筋暴起。然而刚要启程,斥候来报:北狄大军压境,玉门关告急!

传令下去,陆昭言撕碎信笺,全军备战。他抚摸着腰间阿梨绣的护腕,眼底翻涌着滔天杀意。当第一波箭雨划破夜空时,他举起尚方宝剑:今日若不能守住玉门关,我陆昭言誓不为人!

京城皇宫内,太子将密信投入火盆,望着跳动的火苗冷笑:陆昭言,等你赶回京城,便是你命丧之时。他转身对身后的黑衣人低语:明日早朝,按计划行事。。。。。。

黎明的曙光刺破云层,玉门关外的喊杀声震耳欲聋。陆昭言看着军旗在风中猎猎作响,突然想起与阿梨初见时的槐花雨。他握紧染血的剑柄,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无论这场阴谋有多深,他都要活着回去,亲手撕开这遮天蔽日的黑暗。

玉门关的风沙裹挟着血腥味,陆昭言的玄甲早已被血浸透。他挥剑劈开敌军盾牌时,忽闻后方传来激昂的战鼓声——是援军!当看到军旗上沈字,他瞳孔骤缩,那是丞相沈怀瑾的旗号。

陆大人!我父命我驰援!沈明姝策马而来,手中长枪挑落一名敌将,太子狼子野心,我沈家愿戴罪立功!陆昭言望着她染血的侧脸,想起数年前拒婚时她眼中的不甘,此刻却只剩决绝。

战局逆转的同时,京城早朝已陷入僵局。太子手持伪造的奏章,振臂高呼:陆昭言拥兵自重,勾结北狄谋反!恳请父皇即刻派兵平叛!满朝哗然间,皇帝盯着太子刻意作态的面容,指尖叩击龙椅的节奏越来越慢。

陛下!臣有本奏!阿梨突然从殿外闯入,发间银簪已失,衣袍沾满血迹。她高举染血的密信:这是太子勾结徐敬之的铁证!话音未落,太子的侍卫已抽刀上前,却被御前侍卫统领挡下——此人正是陆昭言昔日的同窗。

朝堂大乱之际,沈怀瑾被人抬着入殿。这位老丞相咳着血,字字铿锵:老臣查得,太子以赈灾之名私吞粮款,又用盐政暴利豢养死士!他颤抖着指向太子,西北之乱,皆是他一手策划!

太子脸色骤变,突然抽出暗藏的匕首刺向皇帝。千钧一发之际,阿梨甩出袖中银针,精准刺入他手腕。侍卫们一拥而上时,太子仰天大笑:父皇!您以为陆昭言就干净?他不过是您制衡各方的棋子!

皇帝看着癫狂的儿子,眼神渐冷。他接过密信,逐字审阅后将奏章掷于地:来人,将太子及其党羽即刻下狱!他望向阿梨,陆卿家夫人,可愿代朕去西北传旨?

与此同时,西北战场上,陆昭言望着溃败的敌军,终于支撑不住单膝跪地。沈明姝递来水囊,苦笑道:当年你拒婚,我恨你入骨。如今才明白,比起权力争斗,你要的不过是问心无愧。

三日后,阿梨的身影出现在军营。当陆昭言看到她平安无事,所有伪装的镇定轰然崩塌,一把将她搂入怀中。京城大局已定。阿梨在他耳边低语,陛下要你即刻回京。

回朝那日,朱雀大街万人空巷。陆昭言身着崭新的绯袍,牵着阿梨的手缓步走向皇宫。宫门前,沈明姝率沈家子弟请罪,皇帝赦免其罪,命她接管父亲的政务。

金銮殿内,皇帝将象征监察百官的白豸冠赐予陆昭言:朕封你为御史大夫,总领都察院,望你继续为朝廷肃清奸佞。陆昭言跪地谢恩时,瞥见阶下曾经与他作对的官员们战战兢兢的模样,心中一片清明。

然而,这场胜利并未让他松懈。深夜,他与阿梨在书房整理案卷,烛火摇曳间,新的密报又至——江南仍有徐敬之的余党在活动。阿梨将槐花糕推到他面前,笑道:看来这太平,还得我们自己守。

此后三年,陆昭言铁面无私整顿吏治,阿梨则暗中协助漕帮建立情报网。他们的孩子出生那日,恰逢京城槐花开得最盛,满城清香中,陆昭言握着儿子的小手,在宣纸上写下清正二字。

十年后,已升任内阁首辅的陆昭言在朝堂上据理力争,驳回了某位亲王圈占民田的奏请。退朝后,他与阿梨漫步在太液池畔,看儿女在槐树下追逐嬉戏。阿梨望着他鬓角的白发,轻声道:还记得当年寒山寺的文昌符吗?

陆昭言从袖中取出褪色的红绳,上面的槐花早已风干,却依旧保留着香气:那时只想着高中功名,却不想得了比功名更珍贵的东西。他牵起妻子的手,夕阳将两人的影子拉得很长,融入漫天晚霞。

远处,新科进士们正鱼贯而入,琼林宴的丝竹声隐约传来。陆昭言望着这盛世景象,终于明白,所谓太平,不是没有黑暗,而是总有人愿意提着灯,将黑暗一点点照亮。而他与阿梨,愿做那永不熄灭的灯火,守护这万里山河。

阿梨番外:素手挽山河

深秋的侯府飘着桂花香,阿梨倚在廊下修剪新植的绿萼梅。银剪落下时,忽然听见东跨院传来孩童的笑闹声——五岁的陆珩正举着木剑,追着兄长陆璋跑,发间还沾着翻墙时蹭到的蛛网。

母亲!哥哥又抢我的糖葫芦!陆珩扑进她怀里,圆鼓鼓的脸颊气得发红。阿梨捏了捏儿子的脸,瞥见廊柱后闪过一抹绯色衣角,正是下朝归来的陆昭言。他褪去官服,换上家常的月白长衫,眼底却还带着未散的疲惫。

今日又在朝堂上吵架了?阿梨将温热的桂花酿推过去。陆昭言接过酒盏,苦笑:户部尚书非要削减漕运开支,却不知那些银子都是西北流民的救命钱。他忽然握住她的手,指腹摩挲着掌心的薄茧,当年若不是你带着漕帮。。。。。。

话音被突然闯入的沈明姝打断。如今已是户部侍郎的她,褪去了少女时的骄纵,眉眼间多了几分英气:陆大人又在说陈年旧事?她放下一叠账本,江南盐政的窟窿补上了,倒是西北商路。。。。。。

阿梨起身铺开舆图,指尖划过玉门关:我已让漕帮兄弟留意,徐敬之的余孽最近在黑市频繁交易西域香料。烛火映得她侧脸坚毅,恍惚还是当年在寒山寺外,那个敢用匕首抵住他咽喉讨公道的倔强丫头。

夜色渐深,孩子们都已安睡。阿梨坐在梳妆台前卸去钗环,镜中忽然出现陆昭言的身影。他拾起她遗落的银簪,簪头的槐叶坠子轻轻晃动:记得成亲那日,你说要从正门进侯府。

自然记得。阿梨望着镜中人,思绪飘回多年前。那时她不过是个卑微丫鬟,却敢在众人非议中握紧他的手。从江南私盐案到西北平叛,无数次生死关头,支撑她的从来不是勇气,而是对这个男人的信任。

明日陪我去寒山寺吧。陆昭言将她搂入怀中,我们的文昌符,该换新的了。

次日清晨,马车停在寒山寺外。阿梨踩着满地银杏叶拾级而上,忽然被陆昭言拉住手腕。他弯腰拾起一片金黄的叶子,别在她发间:当年你在这里说,槐花比银杏好看。

寺内香火缭绕,阿梨跪在蒲团上,望着慈悲的菩萨像,却不知该许何愿。荣华富贵早已不缺,夫妻和睦儿女双全,这人间烟火,她早已攥在掌心。

在想什么?陆昭言递来新求的红绳。阿梨将红绳系在他腕间,笑道:在想,若再来一次,我还是要做那个敢和世子爷抢姻缘的野丫头。

山风穿堂而过,檐角铜铃叮咚作响。他们并肩立在大雄宝殿前,看远山如黛,层林尽染。曾经惊心动魄的岁月,都化作此刻绵长的温柔。阿梨忽然明白,命运最慷慨的馈赠,不是跌宕起伏的传奇,而是能与心爱之人,在这烟火人间,慢慢变老。

陆昭言番外:砚底春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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