独自上来求证,却根本没找到那条所谓的祈福带。
那时陆远洲心想,稚鱼竟也耍起了这些心眼。
陆远洲照例请香祷告,添了香油钱。
还去求了支签。
到解签的居士那里坐下时,他莫名觉得心慌。
听闻那是支下下签时,他的心慌落到了实处。
原来自己所求之事,难以如愿。
可他还是拗不过自己,亲手写了祈福带想挂上去。
盼与稚鱼有个好结果。
但风云变幻,那条祈福带受风所阻,根本抛不上去。
反而连带着把旁人的祈福带也带了下来。
陆远洲哀叹一声,弯腰捡起。
却在看见那条祈福带上的落款时,悔得五内俱焚。
【稚鱼敬上。】
他慌不择路地把那条祈福带展开,果不其然看到了自己的名字。
【愿陆远洲一举夺魁。】
原来,原来。
那年稚鱼说自己上山祈福,是真的。
她是为自己祈。
可那时,自己做了什么呢
他痛苦地回想,字字句句都锥心。
他说:我不管你去干什么,以后别再用苦肉计了,我不喜欢。
哪怕后来上山求证,也看得不仔细。
漏了这么重要的东西。
陆远洲把那条祈福带珍而重之的收好。
再马不停蹄地往陆府赶。
他想见到稚鱼。
可见到之后呢
要说什么,做什么。
他不知道。
只知道,见到她。
可惜天公不作美,山雨顷刻降下,逐渐滂沱。
马车也坏在了半途。
陆远洲也不知自己怎么了。
竟下了马车,要淋着雨走回去。
13
管家带着家丁把陆远洲带回来时。
我正陪着苏醒的老夫人说话。
老太太一睁眼就向我求证,是不是真的成婚了
对方是谁
年岁几何
家中几口人
……
生怕我是被骗了。
你听祖母说,远洲这小子过去是混了点。可如今他改了,他真的改了。
我安抚着祖母情绪。
却见余沧海不知从哪里冒出来。
声音幽幽地:陆夫人,我这平远侯府的出身,可配得上你家小鱼儿
我怔住,以为自己听错了。
却见老夫人眯着眼仔细看了他好久。
随即恍然,你是……云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