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医生!他眯起眼轻笑,声音甜得发腻,我的微微,连血都这么漂亮呢
不过……萧沉夜忽然凑近我染血的额角,伸出舌尖缓缓舔着伤口,弄脏她的人,要付出代价哦!
他歪头看向程赫白,瞳孔兴奋地收缩。
诊室里的空气瞬间凝固。程赫白轻笑一声:萧先生,在医务场所发情,可是要打镇静剂的。
伤口每天换药三次,记得,若是发炎了,会死人的。程赫白声音温柔的有些可怕。
我盯着他们剑拔弩张的姿态,这种熟稔的敌意,像极了互相知道底牌的死敌。
萧沉夜对我也越来越松懈,我不哭不闹,顺从乖巧。
他也会偶尔带我出门。
宴会上,我穿着他给我的高定礼服,挽着他的胳膊。
全场哗然。
没有人能想到,萧沉夜会带着女伴出场。
只听到众人议论:都说萧家太子爷,看起来温厚,却从不近女色。
是啊,这么多年,第一次见他带女伴。
你懂什么,英雄难过美人关咯。
我孤零零地站在角落,而萧沉夜早已被几位老总团团围住。
他站在那里,西装笔挺,谈吐儒雅,举手投足皆是谦谦君子之风。
两年了。
整整两年,我在他手下工作,看他游刃有余地应付董事会的刁难,看他彬彬有礼地对待女同事,完美得像个假人。
直到看到那份文件,他掐着我脖子时,眼里还带着笑。才发现优雅西装下,藏着一头嗜血的野兽。
程赫白斜倚在落地窗前,壁灯描摹着他修长的身形,眉目深邃。他正注视着我。
我走过去,停在他的一步之距,程医生,在等我
他轻触自己手腕那枚银铃,目光落在我的腕处。
这铃铛,他的声音很轻,你姐姐临终前,把它攥得很紧。
我呼吸凝滞,攥紧衣裙的手不停的发抖,浑身血液瞬间凝固。
两年了,我终于得到了这个早已预料却不愿面对的答案。
指甲深深掐进掌心,我却感觉不到疼。原来人在最痛的时候,是真的会笑出来的。
她……痛苦吗我的声音哑得不成样子。
程赫白没有回答,他突然贴近,压低声音,他对你很不一样,只要拿到他的实验数据,就能……
你对他做了什么
萧沉夜厉声逼近,眸色阴鸷,他看我脸色不好,周身戾气再次翻涌。
但终究他克制了自己,大庭广众之下,他还是那个温润如玉的谦谦公子!
程赫白从容后退,目光却未从我身上移开。
他靠近程赫白,低头在他耳侧灿烂一笑:再靠近她,会遭天谴的!
转头就拉着我往外走,指甲已经深深嵌入我的肉里,疼得我直皱眉!
我回头看见程赫白用口型无声地说:玫瑰有刺。
记不清是如何被拖回房间的。我蜷缩在黑暗里,萧沉夜从后面抱住我,为我带上钻石项链,金属锁扣发出清脆的咔嗒声。
我又一次被戴上了镣铐,关进玫瑰金笼子。
他咬破我的耳垂,在血腥气中低笑:我的玫瑰,就该在荆棘里绽放。
我疼得发抖,他却用手机录下我破碎的呜咽。
疼吗他抚上心口,眼底翻涌着暴怒,唇角却扬起弧度,可你靠近别人时这里更疼。
萧沉夜,出生于世家大族,一个温润如玉的的科技新贵!
我很害怕,我知道这个光鲜绅士的外表下,藏着一个吃人的魔鬼。
我颤抖着哀求他放过我,一遍遍承诺,不会再靠近除他以外的人!
他的眼睛这才缓和了不少,把我从笼子里抱出来轻柔的上药。
他垂眸凝视我,眼里盛满心疼,仿佛刚才那个残忍的刽子手……只是幻觉。
药膏沁凉,他指尖触碰到我直发抖──他是个疯子,连温柔都令人窒息。
戴久了,连你自己都会忘记──是枷锁,还是装饰。
他在驯化我。像驯养一只不听话的猫,用疼痛让我记住教训,再用温柔让我产生错觉。
我假装瑟缩,假装依赖他的体温,心里却在冷笑。
在我的努力配合下,他又恢复了往常。送我礼物,陪我过节,还会带我去游乐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