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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3页)

这一局,终究是我赢了。

第十二章:蛊毒皇权

元熙十六年,立夏。

金銮殿的鎏金兽首香炉中,焚烧着特制的避蛊香,青烟盘旋上升,在藻井蟠龙纹间织成薄网。我捧着《禁蛊令》站在丹陛上,袖口的曼陀罗刺绣与殿柱纹饰遥遥相映,惊得太常寺卿手中玉册滑落,在金砖上砸出清脆回响。

长公主此举是否太过严苛大皇子越众而出,月白锦袍上的暗纹在阳光下泛着冷光。他抬手时,袖口露出的曼陀罗刺绣边缘,隐约可见血迹——那是昨夜他用蛊虫咒杀吏部尚书时溅上的。

严苛我叩击木盒铜扣,数十只蛊虫在朱砂血中扭曲蠕动,朝臣们惊呼后退。大皇子的幕僚王大人踉跄着撞翻烛台,火光映出他腰间悬挂的五毒囊,正是岭南蛊术的形制。

这些蛊虫以生辰八字为引,我捏起一只血色幼虫,它在晨光中发出细微的嘶鸣,而吏部尚书暴毙前,曾收到大皇子府送来的‘福寿糕’。

大皇子额角青筋跳动:空口无凭!你这是栽赃……

是否栽赃,验尸便知。我向李明远颔首,他掀开红布,露出吏部尚书的尸身——指甲青黑,心口有紫斑,正是中了百日蛊的征兆。大皇子的脸色瞬间惨白,他终于想起,昨夜亲自将蛊虫放入糕点时,曾被吏部尚书的侍妾窥见。

还有这个。李明远呈上密档,羊皮纸上的朱砂批注触目惊心,三皇子旧部的军饷清单,为何会出现在大皇子书房

殿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大皇子踉跄半步,后腰抵在龙椅扶手上,与皇上惊恐的眼神相撞——他终于意识到,所谓双生遗诏不过是个幌子,我真正的目标,是将他与三皇子的勾结公之于众。

够了!皇上的拐杖重重砸在地上,大皇子德行有亏,即日起……

慢着。我取出苏月的银镯,内侧晟字在烛火下反射出诡异的红光,据刺客招供,这只镯子来自三皇子的私铸坊。而苏月耳后藏着的蛊虫卵……我转向太医令,正是用大皇子府的曼陀罗花培育的。

太医令颤抖着接过虫卵,瞳孔骤缩:这……这是‘双生蛊’的母卵,中蛊者会模仿宿主的言行举止,甚至容貌……

朝臣们哗然。大皇子忽然狂笑:苏瑶,你以为扳倒我就能坐稳位置皇上他……他当年为了继位,也曾用蛊毒控制先皇!

住口!皇上的怒吼中带着颤音,却晚了一步。我望着他骤然苍白的脸,终于明白母亲笔记里帝王皆蛊的深意——原来,当年先皇暴毙,竟是皇上用曼陀罗蛊母所为,而苏月的双生局,不过是他试图掩盖真相的又一枚棋子。

陛下,我跪下叩首,声音里带着恰到好处的悲戚,念及父子之情,此事可交于宗人府秘密审理。但《禁蛊令》关乎国本,还请陛下三思。

皇上盯着我手中的蛊虫,忽然剧烈咳嗽起来。他腕间的青筋突突跳动,那是中了反噬蛊的征兆——看来,当年他在蛊母身上下的咒,终于轮到自己品尝恶果。

准奏。他闭着眼挥挥手,龙袍下露出的脚踝已泛起青黑,即日起,《禁蛊令》颁行天下,凡私制蛊毒者……

斩立决。我替他说完,目光扫过噤若寒蝉的朝臣,至于大皇子……

贬为庶人,圈禁宗人府。皇上的声音轻得像叹息,却藏着刀刃般的冷意,没有朕的旨意,永世不得出府。

大皇子被拖走时,冠冕掉在地上,珠串散了一地。我望着他发间露出的白发,忽然想起儿时在佛堂见过的场景——他曾偷摘曼陀罗花,被母亲呵斥的模样。如今看来,那些往事不过是他为了接近母亲,刻意演的戏罢了。

退朝时,李明远低声道:郡主,西南军已控制宗人府。皇上的蛊毒……

无需根治。我望着御花园中盛开的曼陀罗,指尖抚过银镯内侧的晟字,留着这蛊,才能让他记住,谁才是这宫里的执棋人。

风起时,曼陀罗花瓣飘落在《禁蛊令》上,将灭族二字衬得格外鲜红。我忽然想起苏月临死前的笑,原来她到死都不知道,自己不过是皇上手中的一枚弃子,而真正的双生迷局,才刚刚开始——

在秘阁的玉棺里,我的生母腕间戴着真正的吉祥痣胎记,而养我长大的母亲,不过是替她挡下蛊毒的替身。如今,这两个身份终于合二为一,成为刺穿皇权的利刃。

李明远,我转身走向御书房,准备一下,明日去秘阁。

去做什么

取一样东西。我摸出母亲的玉扳指,与兵符纹路重合的瞬间,仿佛听见秘阁深处传来蛊虫的低鸣,一样能让皇上彻底闭嘴的东西。

第十三章:秘阁惊变

深夜子时,雷雨交加。

我握着虎符站在秘阁门前,青铜浮雕上的曼陀罗花在闪电中忽明忽暗。李明远举着牛油灯笼,光影在他脸上晃出棱角:郡主,据柳嬷嬷的笔记,这秘阁机关与先皇陵寝相通,若触动禁忌……

不入虎穴,焉得虎子。我将扳指、玉佩嵌入浮雕凹槽,暗格弹出的瞬间,一道惊雷劈开云层,照亮石壁上蜿蜒的血纹——那是用蛊母之血绘制的阵图,每道都连接着皇宫各处的曼陀罗花根。

石阶下传来潺潺水声,李明远的灯笼照见满地白骨,腰间佩刀刻着御林军字样。这些是……他踢开颅骨,眼窝处钻出几株曼陀罗,花瓣上还沾着未干的血迹。

先皇的试蛊人。我摸过石壁上的爪痕,某处刻着晟字,与大皇子银镯上的暗纹一致,当年皇上为了炼制蛊母,抓来无数宫人试毒。

秘阁中央的玉棺笼罩在薄雾中,生母的替身仍保持着入葬时的姿势,指尖攥着的虎符右半沾满尸蜡。我刚要触碰,李明远忽然按住我手腕:郡主看她领口!

月光透过穹顶缝隙洒落,替身着的翟衣领口渗出黑血,在绣着曼陀罗的缎面上洇出诡异的花形。我用银针挑起衣领,只见她锁骨下方赫然有个虫洞,洞口结着血痂,形状与苏月耳后的旧疤一模一样。

她是蛊母的容器。李明远声音发颤,先皇用她培育蛊虫,所以真正的淑妃娘娘……

真正的淑妃在佛堂。我接口道,想起养母临终前的笑,终于明白她为何总在戌时揉手腕——那是蛊毒发作的征兆,而她替生母挡了十年的反噬。

暗格在此时轰然打开,露出先皇的亲笔遗诏。羊皮纸上的字迹被蛊虫啃得残缺不全,却仍能辨出双生女蛊母登基等字样。李明远倒吸冷气:先皇竟想让您用蛊母控制天下

不。我望着石台上的血色蛊虫,它正啃食着一颗镶嵌在珍珠中的舍利子,他想让双生女共同炼化蛊母,一人掌军,一人掌蛊,互为制衡。

殿顶突然传来巨石滚动声!数十支弩箭破空而来,我拽着李明远滚向玉棺,弩箭擦着发梢钉入石壁,尾部绑着的纸条飘落:苏瑶,陪先皇作伴吧!

是皇上的字迹。李明远怒喝:原来他想借秘阁机关杀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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