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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第2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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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抚摸着兵符上的纹路,与扳指、玉佩的图案一一对应,终于明白母亲为何将它们拆分隐藏。李明远呈上一卷密档,里面记录着三皇子私吞军饷、豢养死士的证据,每一笔都附有证人画押。

明日早朝,烦请李将军随我一同面圣。我将密档收入袖中,目光扫过案头的曼陀罗花——这是母亲生前最爱的花,另外,替我准备三十名死士,子时初刻在玄武门待命。

李明远领命而去。我站在窗前,望着东方渐白的天空,想起柳嬷嬷临死前塞给我的纸条:贵妃与三皇子勾结,欲在祭天仪式上动手。指尖捏紧纸条,嘴角勾起冷笑——既然他们等不及了,那便提前开局吧。

第九章:金銮殿反杀

元熙十六年,惊蛰。金銮殿上,文武百官分列两旁,三皇子与大皇子、二皇子皆面色凝重。皇上坐在龙椅上,目光扫过我身上的朝服——这是我第一次以监国郡主身份参政。

启禀陛下,我踏出班列,声音清亮,臣有重要军报上奏。未等三皇子反应,李明远已捧着密档跪在殿中,将三皇子的罪行一一陈述。

三皇子骤变:这是栽赃!父皇明鉴——

明鉴我轻笑,取出柳嬷嬷留下的玉佩与兵符,先皇遗命,西南军只认完整虎符。三皇兄手中的右半符……我转向皇上,不如请父皇拿出真符,让诸位大臣看看

皇上的手猛地攥紧龙椅扶手,殿中响起倒吸冷气的声音。三皇子终于意识到中计,拔出佩剑指向我:你早就知道!你母亲才是……

我母亲是先皇亲封的护国女将。我打断他,同时退到李明远身后,而你,不过是个窃取军权的跳梁小丑。

殿外忽然传来喧哗,三十名死士已控制住宫门。三皇子的亲信刚想拔刀,便被御林军制住。皇上望着我手中的兵符,脸色铁青:苏瑶,你这是逼宫

臣不敢。我跪下叩首,只是想让陛下看清,谁才是真正威胁皇权的人。说着,我呈上贵妃与三皇子来往的密信,昨夜玄武门,贵妃派来刺杀臣的人,已经招认了一切。

第十章:凤仪天下

三皇子被当场拿下,贵妃也被打入冷宫。当我走出金銮殿时,春日的阳光正洒在汉白玉台阶上。李明远低声道:郡主,西南军已在宫外候命。

我望着漫天飘飞的柳絮,摸出母亲的玉扳指——如今,它终于完成了使命。身后传来宦官的尖声:陛下有旨,即日起,苏瑶郡主晋封‘镇国长公主’,监国理政!

丞相府的马车停在宫门口,嫡姐苏婉掀开帘子,眼神复杂:妹妹如今风光了,可还记得当初佛堂的苦

自然记得。我微笑着上了车,所以才要让那些踩在我头上的人,永远爬不起来。马车缓缓前行,我望着车窗外的繁华街道,心中已有新的盘算——大皇子与二皇子的争斗,才是下一盘棋的开始。

夜深人静时,我独自坐在佛堂,点燃一炷香。木鱼声中,仿佛又回到了那个春日宴。但如今,我不再是任人欺凌的庶女,而是手握兵符、俯瞰朝堂的长公主。

窗外,曼陀罗花悄然绽放。这一局凤影迷局,我终于成了最后的赢家。而属于我的时代,才刚刚开始——我要让这大盛朝,记住我的名字,苏瑶,一个从佛堂走出的女帝。

第十一章:双生迷云

元熙十六年,谷雨。

御书房的青铜兽炉中,龙涎香正腾起细烟。我握着朱笔的手悬在《女官考选律》上空,新圈出的应试女子免跪八字边缘还洇着墨痕。李明远闯入时,腰间玉佩撞在门框上发出清响,惊飞了檐下避雨的燕子。

郡主,出事了。他的玄色披风滴落水珠,在金砖上洇开深色云纹,民间出现一个自称‘苏月’的女子,说您……他顿了顿,从怀中掏出皱巴巴的密报,说您是冒牌货,真正的嫡女是她。

宣纸上的女子画像被雨水晕开眉眼,左眼角的泪痣却格外清晰——那是用曼陀罗花粉混合朱砂点的,与我锁骨下的吉祥痣同样位置。更刺眼的是,她身着母亲陪嫁的织金锦缎,袖口绣着半开的曼陀罗,正是母亲生前最爱的纹样。

悦来客栈我捏着密报的指尖发紧,备马。

子时三刻,雨势渐急。我踩着积水潜入客栈后院,檐角铜铃在风中碎成细响。二楼传来瓷器碎裂声,陈林的怒吼混着茶香飘来:三皇子殿下耐性有限!再拿不出遗诏,你以为凭一张脸就能骗得过天下人

遗诏自然有……那女子的声音带着笑意,竟与记忆中母亲哄我入睡时的语调几分相似,不过得等苏瑶来了再说。

我示意死士封死楼梯,袖中银针已扣在指间。踹门瞬间,烛火剧烈摇晃,映出女子转身时飞扬的裙裾——织金锦缎上的曼陀罗花纹在火光中仿佛活了过来,花蕊处隐约可见晟字暗纹。

苏瑶。她抚着左眼角的泪痣,指尖沾着的朱砂在苍白脸颊划出细痕,十年未见,你倒是出落得愈发像她了。

你是谁我踏过满地碎片,软剑出鞘声惊得梁上灰泥簌簌掉落,母亲的陪嫁为何在你身上

她忽然轻笑,笑声如银铃般清脆,却让我后颈泛起凉意——这笑声,竟与佛堂中母亲的画像上,那抹似有若无的笑意完全重合。我是苏月,你的双生姐姐。她张开双臂,露出内侧与我一模一样的胎记,先皇临终前将遗诏交给母亲,上面写着……

陈林突然拔刀相向!我旋身避开时,女子袖中匕首已抵住我咽喉,寒芒映出她眼底的疯狂:写着皇位该由双生女继承!你以为丞相府的庶女能登大典不过是母亲用来挡灾的替身罢了!

死士的刀光掠过,陈林闷哼倒地。我扣住女子手腕用力一拧,她惨叫着松手,假发却在挣扎中滑落——乌发间露出的耳后,褪色的朱砂下藏着一道旧疤,形状竟与母亲梳妆匣里的银簪头分毫不差。

说!我扯下她腕间银镯,内侧晟字被磨得发亮,三皇子给了你什么好处

她喘着粗气,忽然咬破口中蜡丸:你以为赢了大皇子的人已经……血沫涌出嘴角,她瞳孔逐渐涣散,却在临死前勾起嘴角,看看遗诏吧……我们的好父皇,到底写了什么……

李明远捡起黄绫展开,纸页间飘出细小的蛊虫,却是空白一片。我望着女子腕间的曼陀罗银镯,忽然想起母亲手书里的警告:双生蛊,一存一亡。指尖抚过她耳后旧疤,那下面果然埋着一枚虫卵——是用曼陀罗花蛊培育的替身蛊。

传令下去,我将银镯收入暗袋,雨声中听见更夫敲过五更,就说长公主胞姐染病身故,按皇室礼制厚葬。李明远欲言又止,我望着窗外渐白的天色,忽然轻笑,对了,明日早朝,记得让钦天监宣布‘双生临世,国泰民安’的天象。

他愣了愣,终于明白我的用意——既然有人想借双生生事,那便将计就计,坐实这天命所归的传言。

雨停了,我摸着锁骨下的胎记,那里还残留着女子匕首的寒气。原来,三皇子与大皇子早已联手,用替身蛊造出假双生,想借遗诏之名动摇我的根基。可他们不知道,母亲留给我的扳指内侧,除了兵符纹路,还有一行细如蚊足的字:

双生皆虚,唯权是实。

攥紧扳指转身时,客栈角落的蛛网被风拂动,露出半块碎玉——正是母亲当年摔碎的玉佩。我忽然想起佛堂的木鱼声,想起母亲临终前塞给我的玉扳指,原来从一开始,她就用双生迷局,为我铺好了登顶的路。

这一局,终究是我赢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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