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局促地坐着,不知该怎么办。
女人轻哼的声音像小猫叫,直往我耳朵里钻。
布料摩擦声,金属拉链的声音,听得人面红耳赤。
啪,有人按开了灯。
啊。。。。。。谁司勤惊声叫了起来。
我也被吓得浑身一颤,对不起,打扰你们了。
我着急回卧室,却被绊了一下,狼狈地摔倒在地上。
顾不上疼,我挣扎着爬起来就走。
卢幼晴没有出声,司勤却过来搀扶着我。
没关系,说着他就笑了起来,摔着了吧你要去哪儿,我扶着你。
我拂开他的手,扶着墙回了房间。
失明的人,听觉总是比常人敏感。
我努力不去听,那些不可言喻的声音却还是隔着走廊折磨了我半夜。
我有些恍惚,记忆里的片段变得模糊。
分手前那晚,卢家的宅子已经被用来抵债。
我和卢幼晴在阴冷逼仄的出租屋里紧紧相拥。
我不管不顾的抚摸她,亲吻她。
她却轻轻推开我,拒绝我。
我笑着磕磕绊绊吻上了她的锁骨。
她才深深呼了一口气,最后无奈地提醒我是你找上门的,别后悔。
尽管如此,她还是很温柔、很投入。
外面的动静消停了一阵,有人来敲我的房门。
没等我回应,那人便拧开了门。
我知道你没睡,也肯定睡不着。
来的人竟然是司勤。
你一个小瞎子,跟在陆幼晴屁股后面长大,肯定很爱她吧
我不知道司勤到底要干什么,没回应他。
你是挺可怜的,但她要跟我结婚了,你一直跟着她,不合适。
想体面一点,你就自己走,不想体面的话,我自然会有办法赶你走。
说完,他就离开了房间。
我却再也没了睡意。
3
司勤说得没错,我的确也没打算继续留。
没等天亮,我就收拾好了自己的东西离开了卢家。
遗憾的是,家里满是我人生里最幸福回忆,以后却再也没机会回了。
郑绒一早接到电话便把我接回她家。
我怕耽误他工作,没让他留下来,只是叮嘱他把贵重的东西都收起来,别让我碰坏了。
我已经很小心了,可还是打碎了一个玻璃杯,划破了脚掌。
摸索着给伤口擦碘酒时,手机响起了语音提醒:来电:幼晴。
找手机时,碘酒又被碰撒了一地。
卢若昀定位发给我,我去接你。
姐,我去朋友家了,你不用担心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