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聊的差不多了,收拾完碗筷,各自洗漱完就都回屋了。
许听踏上门槛,径直朝炕上走去,站在炕前直挺挺的倒上炕。
意识神游,不知道为什么又想到那封信,忍不住掏兜把信拿出,展开再看一遍。
“秋日将至,书信一封,以表思念。
听听,你好吗?现在是八月二十六号深夜,刚结束任务,许是思念太冗长,夜也难熬。
原想写很长一段话,来证明你有多重要,写了又写,改了又改,发现我想对你说的只有两句“平安健康,在我身边。”
我时常想起和你确定关系的那个夜晚,白日你在心里,深夜你在梦里。我落笔写下你。
你的眼睛像月亮,即是圆记又是孤独。
纸短情长,留待中秋,与卿相见。
晚安听听。”
许听将信反反复复看了个遍,有些不知道该怎么办好了,干脆团成团砸窗户上了。
这封信像是在跟他报平安,又像是在跟她表白,但是这封信是写给他妻子陈听的,她有些无措。
许听承认自已是个多情的女人,玩暧昧装深情她有一手。
许听内心在咆哮“但现在他老婆不是我啊!要真论起来我还是那个破坏人家的,要是裴云澜知道自已老婆已经死了怎么办?他会不会砍死我?应该不能吧?虽然我不是她老婆,但是我有她老婆的身L啊”
“要是她真砍我怎么办?玛德,我还得想办法让他活着,他真要砍我了我咋搞?”
“艹,活一天算一天。”说完,起身抽了张纸,翻翻找找半天没找着笔,干脆用空间的。
再次展开信纸,趴在炕上,对着他那封信写了封她自认为充记爱意的回信。
心里终于落下一口气,写完收好,就趴在炕上睡着了。
也不继续纠结了,她的性子就这样,来的快去的也快,只想躺平,没有情绪能让她带着过夜。
直到第二日被尿憋醒。
早饭上桌,裴老太站在灶房门口询问。
“听听,这辣椒酱我装了五罐,你要回信吗?你要回一会写完拿给你爸,让你爸去寄昂。”
“好,一会吃完早饭,我拿给爸。”
早饭吃完,裴家人都出了门,许听和苏芸一人一条板凳坐房檐下乘凉。
苏芸热的受不了,一边扇风一边撩刘海。
“哎呦喂,这天热的,我刘海都黏成条形码了。”
“发过来,我扫一下。”
“?”“你有病吧许听。”
“上山整点啥呗?这么热的天,还能天天清粥啊?”许听摇着蒲扇,思考着等会弄点啥回来。
“我想吃肉了,猪肉。”
“空间倒是有,但是这地方买肉得粮票,回头上哪整点票呗。”
许听嘴上说着,手里撕开薯片,递给苏芸。
“黑市买不用票吧?”苏芸比许听早两天穿越过来,是真有些馋了。
许听:“等爸回来问问爸,明天我们去县里找找。”
“我看行。”苏芸吃完薯片拍了拍手,就去淘米让饭了,中午随便摘点院里的菜,炒着吃了。
等到下午,苏芸呆不住了,拉着许听就往山上跑。
昨夜下了雨,山上的路还没有干,踩得布鞋上全是泥巴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