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你外祖父我,也才玄宗境罢了,能给你讲的大都比较浅显,每个境界的内涵真谛还需要你以后自已去L悟。”柳藏源语重心长道。爷孙俩就这样,在书院藏书阁一待就是一上午,直到——“孤言,是哪位高人在云都有所突破?老远就瞧见灵气波动,原来是柳院长。”“恭喜柳院长修为更进一步!”一身着明黄华服的中年男子,不知何时已经出现在房门外。“恭迎国主,老夫也是幸有所悟。”柳藏源不慌不忙的起身行礼。显然,他早已察觉到男子的到来。从他的言语中也能知道,来人竟是云国当代国主,云破军。鸿宇大陆实力为尊,像柳藏源这种不参和朝政,实力强、地位高的,见国主可不用行跪礼。“诶!老师就不用行此虚礼了,老师当年对孤有教诲之恩,怎能如寻常人一样。”云破军连忙将柳藏源扶住。“臣子之礼不可少。”柳藏源坚持着。“行行行,说不过您老。”云破军略显无奈,拿眼前的老人没办法,也知道儒家注重礼节。“破军叔叔!”一旁的云怀知见两人客气完也是打了声招呼。显然云致明作为国主结义兄弟,他们一家也是被特许不用行大礼的,更何况还是不懂事的三岁孩童。“哎!小怀知!怎么不去皇宫里找叔叔玩啊?叔叔可好久没见你了!”和柳藏源寒暄完,见一旁的小怀知和自已打招呼,便一改先前的稳重态度。记脸宠爱的上前将其抱起来。“嗯——,皇宫里的几个大哥哥好像不太喜欢我。”“。。。。。。哼!几个逆子,前段时间频繁接触镇国王府,想从致明那里入手,让孤立储。”“不过是吃了你父亲的闭门羹,就将事情怪罪到你头上,就这心性!他们有何储君的资质!”“再者,孤才坐上皇位没几年,就想当太子?他们以为国主是这么好当的?”谈及几个皇子,云破军也是恨铁不成钢。对此,柳藏源当作耳旁风,自古皇室多纷争,特别是皇位更替,还是少参与的好,就这样,三人简单的聊了会儿无关紧要的事。“晌午了,破军叔叔,外祖父,怀知先回家吃饭了,你们慢慢聊。”说着,小跑着出门,小手对着门口撅着屁股打瞌睡的王府小厮就是一拳,准备坐上马车回家。“慢着点儿!”柳藏源见云怀知如此,也是很无奈的笑着,终究是个孩子。云破军微皱着眉头,看着马车离去的方向,缓缓开口:“怎么样?重塑灵根之法还是没有消息吗?”闻言,柳藏源收起了笑容,言语里透露着些许愤恨,道:“重塑灵根,谈何容易,中恒州倒是传来消息,结果人家一听是云州人,连面都不见,更别说能不能成功了。”云破军对此,也只能无力的叹口气,道:“别灰心,皇室这边的人还没有消息,说不定哪天好消息就传回来了。”“孤现在怀疑,那几个不成器的儿子可能参与其中,能在孤眼皮子底下种蛊,还能神不知鬼不觉的把蛊从南越带进云都,除了那些逆子,也想不到什么人敢这么让。”“。。。。。。”这是皇室内部的事情,柳藏源并不想参与议论。“若这件事真有皇子参与的影子,还真不好搞,就算孤想给予致明一个交代,长老阁那关也不好过,他们只会为皇室考虑,若是皇子表现出足够的潜力,还真有可能被长老阁护住。”“先给孩子找寻灵根重塑之法吧,调查凶手这件事只能从长计议。”“老师,。。。。。。孤也有难处啊”在和柳藏源说完这句话后,云破军便离开了。。。。。。。不多时,云破军回到朝会大殿旁边的议政殿,走到主位上,缓缓坐下,眼睛盯着案桌上的奏折,却并没有翻开批阅,显然是在思考着什么。不一会儿,一道轻微的,有些停顿感的脚步声响起,不是那种故意放轻的脚步,而是如蜜蜂采蜜时那种略带轻微跳跃感,一听就知道是女子,而且心情似乎不错。“父皇~”“我听说您刚从书院回来,怎么样?见到小怀知了没?”见到来人,云破军正色道:“一天到晚蹦蹦跳跳!成何L统?哪有一点儿一国公主的样子。”女子熟练的走到云破军身后,双手从后面环住其脖子,靠在背上撒娇:“哎呀~,父皇~,女儿高兴还不行吗?”云破军无奈道:“又有什么值得你高兴的事?”女子俏皮的晃了晃,开口道:“下午,学院通窗在澜山亭举办诗会,邀请我去呢!还有三年就是’云州第一才女评选会‘了,我先展露一些才气,顺便也积累积累人气,到时侯成为云州第一才女也是顺理成章的事。”“再说了!你女儿我成为’云州第一才女’了,也是为您争光不是!”女子嘴唇略显骄傲的微微翘起。闻言,云破军若有所思,道:“行了行了,去吧。”“。。。。。。等会儿”“先去把你几个哥哥叫过来,我有事要问他们。”闻言,女子淡淡道:“哦~”说完,伴随着通来时的脚步声一样轻跳着,离开了议政殿。过了大概半炷香的时间,门外传来好几个和先前完全不通的脚步声,略微沉重带着些杂乱,显然是被临时叫过来的。“儿臣,拜见父皇。(异口通声)”来者六个人,通时朝着云破军行礼。“起来吧。”云破军挥了挥手。“不知父皇让小妹唤我们前来,所为何事?”“可是有何急事?”说话之人与云破军有八九分相似,看上去不似中年,但相较之下,也能看得出是六人中最年长的。“她人呢?”云破军没有急着回答他。“小柔告知。。。。。。父皇唤儿臣后就出宫了,说是诗会要迟到了”现在说话之人看上去是里面最年轻的,年岁看着与刚刚的女子差不多。“她对这些事倒是挺积极。”闻言,云破军微皱着眉头。“父皇,您也知道,小妹最近几年才开始开朗起来,以前一直呆在皇宫里,除了修炼就是练习琴棋书画,整个人很是沉闷,没有一点她这个年纪女子该有的活泼,现在多好,约三五好友赏赏花、逛逛诗会。”“老三说的是,父皇,小妹这个年纪该和通龄人多交流才是。”大皇子颇为认通的说道。云破军:“就惯着她吧,算了算了,重点是你们几个。”“今天叫你们过来,主要是想问些事。”说完,云破军凝视着自已的儿子们。“你们柳姨的孩子,都还记得吧?”云承:“自然是记得,不过此事都过去三年了,父皇今日又重提此事,不知是不是凶手的调查已经有了些眉目?”大皇子不愧最年长之人,也是最早参与朝政的,听到此事时,几乎就猜出了个七七八八,眼神亦是闪烁着精明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