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爷,你冷吗?” 姜幼笙还以为是车窗没关导致的,傻兮兮地把车窗摇高了点。 “你很想搬出去住?” 霍西洲忽然问道。 嗓音也是冷的。 “我马上大三就可以实习了,有工作就等于彻底独立啦,到时候我就可以搬出去了。” “就不用麻烦四爷啦,借住六年了,我都没付房租呢。” 姜幼笙越说越小声,有点心虚。 要是四爷真找她要房租,就澜庭那个寸土寸金的地方,肯定是一笔天价。 “不是说要伺候我,这就想走了?” “可是四爷还年轻呀,怎么就要我伺候……” 不是老了才需要人伺候的吗? “年轻?”霍西洲眯眼,轻嗤一声,“你不是嫌我老,连同学都不让我见?” “不是!我只是……”她有些支支吾吾。 她总不能说怕四爷被宋心宜勾走了? 更何况,她知道自己名声不好,她不想学校里沸沸扬扬地传她和四爷的关系。 那样万一影响到四爷的名声,很不好的。 反正她名声不好已经习惯了。 但她不想连累四爷。 姜幼笙低着头,这些话还是没有说。 忽然,一只有力的手臂伸过来,勾住她的腰肢。 姜幼笙惊呼一声,人已经被抱到了男人的腿上,面对着他。 “四爷,你、你干嘛呀……” 她的牛仔裤是低腰的,这么坐着,露出的小肚脐贴着男人冰凉的皮带扣。 她的小腿想乱动,被霍西洲的大手捉住,分开放在他劲瘦的腰两侧。 这个姿势,让姜幼笙小脸有些红,小手推着男人的胸膛。 “这么想搬出去住,嗯?” 霍西洲大手牢牢地固定着身上的小姑娘,掀起眼皮看她,薄唇勾着英俊笑容。 但下一秒,他的笑容多了一抹成熟男人的邪痞气,变得危险。 “外面人心险恶,你搬出住,如果有男生这样抱你,你挣脱得了?” “我、我当然可以!” 姜幼笙不服气。 当即就要从他身上起来! 可她才撑起腿,霍西洲的手就落在她后腰上,在她怕痒的腰肉处轻轻一捏。 “啊哈……” 姜幼笙浑身顿时就软了,重新跌回他怀中。 霍西洲顺势低头,薄唇擦过她小巧圆润的耳垂,低沉温热的气息吹入她的耳朵。 “想跑,嗯?” 那磁性的嗓音,又欲又撩人,痒得她酥酥麻麻,浑身战栗。 姜幼笙只觉得耳垂被什么舔了下,浑身犹如过电般颤了颤…… 彻底软绵绵地瘫在了霍西洲的胸膛上。 “还跑么?” 霍西洲大手落在她的尾骨上,轻轻抚摸着。 姜幼笙刚要一动,就感觉那双薄唇落在了颈后皮肤上,那股子酥麻触电感又来了…… “四爷!我、我不敢了!” 她赶忙摇头,不让他的唇再碰到自己任何地方。 再这样下去,她非被电死不可…… 四爷的唇到底有什么魔力,为什么一碰到她,她就又软又痒,连身体都坐不直了? “认输了?”霍西洲低低地笑了声,长指捏起她的小下巴。 他眯眼看她,循循善诱,“就你这样,还想搬出住,被那些心怀不轨的男人抱走了怎么办?” “可是别人这样,我、我都不怕啊……就四爷会……” 姜幼笙奇怪地嘟囔,越想脸越红,叫嚷着要从他身上下来。 “四爷,你、你放开我呀,我已经知道危险了,我会加强练习的……” 可霍西洲大手锢着她,她下不来,就开始乱扭动。 霍西洲五官轮廓有一瞬的紧绷,一掌啪地拍在她腰下,“再动!” 姜幼笙被揍了一下,小脸也跟着苦逼地皱了皱。 呜呜呜为什么打她啊! 她都认错了啊! 她刚要喊冤,就发现掌心下的胸肌紧紧绷起,摸起来变得极其的硬。 而霍西洲的薄唇也紧抿着,墨眸中跳动着她看不懂的,暗欲的火焰。 小姑娘在这方面白纸一张,还有些着急地看着他,“四爷,你哪里不舒服吗?” 怎么脸上有一点点红…… 她伸出手想碰碰他英俊的脸,但又觉得太完美,生怕碰坏了。 “嗯,被你压的,”霍西洲淡淡的嗓音有点儿沙哑。 似乎是怕她吓到了,他又欲盖弥彰地补充道,“是你太重了。” “……喔。” 可她最近没长胖啊。 姜幼笙忙要下来,可小手往下一滑,碰到他西裤口袋里滑出来的一个铁盒子。 “四爷,这是什么?” 霍西洲似是想到什么,喉结滚动几下,“拿出来看看。” 姜幼笙拿出来一看,是一盒水果糖。 “咦,四爷,这糖是你的吗?” “嗯。” “……你还吃糖吗?” “怎么,”霍西洲似笑非笑地挑唇,“年纪大,就不能吃糖了?小朋友还搞年龄歧视?” “……当然可以!我又不是那个意思……” 她冤屈地嘟囔一句,见他没反对,嘴馋地倒出一粒吃了。 眉眼弯弯道,“四爷,这糖好甜哦。” 霍西洲幽深的墨眸落在她吮着糖果的红唇上。 那娇嫩的唇瓣一噘一噘的,每一下都噘在他心口上。 “是甜。”霍西洲淡淡地道,“但你吃了我最爱的葡萄味。” “啊。”姜幼笙惊讶,要去找,“肯定还有……” “没有了,就剩这一颗。” 姜幼笙头皮一紧,顿时有种虎口夺食的害怕感。 “那、那我去买……” “不必买了,我吃现成的就行。” 话音落下,霍西洲大手扣住她的后脑勺,俊脸逼近她,吻住了她含着糖的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