霍西洲淡淡道,“嗯,没关系,我只是被气得胃痛,反正年纪大了,无所谓。” 这话说得姜幼笙更急了,“那、那怎么办呀?吃药吗?” 霍西洲懒懒的,“老毛病,吃药没用。” 这话到是没错。 胃痛确实也不是装的,霍西洲一大早就去隔壁市和总统等人开国会,他坐飞机不喜进食,又赶来看比赛,晚餐更是因为自家小姑娘和别的男人约会没吃下,在车上胃就隐隐作痛。 其实这是很早落下的老毛病,早到他当兵的时候,出一个任务经常在森林里潜伏一两天,性命攸关,那顾得上吃饭。 只不过他是可以挨过去的——当然,是要在一个人的时候。 家里有一个香香软软的小姑娘,谁愿意一个人苦挨? “给我揉揉。”他说。 姜幼笙立即将小手伸过去覆住他腹部,顺时针揉着。 “四爷,这样舒服吗?” “还是疼,继续揉,小嘴凑过来。” “……哦。” 毕竟误会了他,还发错了脾气,姜幼笙乖得很,主动把嘴凑过去,让四爷吻住。 唔,接吻应该能缓解一点疼痛吧…… 她想着,手上还想好好按摩一下,只是被吻得脑袋晕乎乎的,今天又累了一天,没按多久,就靠在男人胸口睡着了。 霍西洲唇上落了空,意犹未尽地舔了下唇角,低头就看见怀里撅着小嘴睡着的小姑娘。 手指碰了碰她粉嫩嘟起的唇瓣。 跟果冻似的,软得不可思议。 吻起来感觉更是美妙得不可言。 霍西洲以前当兵的时候,其实不太能理解为什么会有这么多士兵和长官中美人计,他觉得可笑,愚蠢,是最低级的错误。 如今想想,也许也不是…… 要是敌军派姜幼笙来勾引他,也许他也无法自持。 一如现在。 他心头燥气难耐,搂在她腰间的大掌竟隐隐有挪动的趋势。 可姜幼笙睡得安静不设防,如果现在被他摁着给扒光了欺负了,她也只有哭的份。 意识到自己在想什么,霍西洲用力皱起眉头。 越想越离谱。 他是疯了才想睡姜勋女儿。 姜勋那老狐狸知道了,怕是要当场气绝。 更何况,姜幼笙要是知道他这禽兽想法,怕是吓得会哭出来。 小姑娘细胳膊细腿的,估计都被他弄骨折。 他真是……被那个溜进他房里的女人开了荤,现在对家里养的小姑娘都把持不住了,几次三番借机会吻她。 偏偏她那么怕他,反抗都不敢,让他愈发坏得想骗她。 阻止自己再想下去,霍西洲哼笑一声,颠颠怀里睡熟的女孩,起身,抱着她上楼了。 …… 姜幼笙做了个梦。 梦到自己掉进一个大洞里,有什么东西在身上爬,很痒…… 醒来发现在自己卧室的床上。 身上还换了一件睡衣。 姜幼笙奇怪地起床洗漱,下楼时问佣人,“张阿姨,昨晚是您帮我换的睡衣吗?” “啊?没有啊。”张阿姨摇头,“昨晚应该是四爷抱您回的房间。” “……哦。” 难道是四爷换的? 应该不是吧,四爷怎么可能帮她换睡衣…… 也许是其他佣人换的,澜庭那么多佣人,她也不可能一个个去问。 姜幼笙上楼换衣服去学校,还发现腰上红了一块,她也没多想就去学校了。 一连一周,宋心宜都没学校。 等过了两周她再来的时候,脸色显然很不好,厚厚的粉底膏都盖不住脸上的痕迹。 孔小苗小声地说,“笙笙,你看,宋心宜脸上是巴掌印吗?” 姜幼笙看了一眼,宋心宜这种天气裹得跟粽子似的,平时最爱露腿的都不露了,可想而知,司鸿文下手有多狠…… 她没猜错。 宋心宜确实被司鸿文打了。 一周前的香水大赛,宋心宜从霍西洲那里得到“消息”,那支叫同和的股票会大涨,告诉了司鸿文,他立即买入四千万。 本想靠这只股票挣一笔,填补生意的亏空。 可谁会想到,开盘后,同和竟然大跌,四千万硬生生缩水成六百万! 司鸿文看得怒急攻心,差点没昏过去,转身连甩了宋心宜几个大耳光! 这次连司夫人都不帮着劝了,她爱养女,只是建立在养女听话,能帮她争面子、给家里带来钱财福运的前提下。 可宋心宜让家里亏了这么多钱,影响到了公司,就超出了司夫人的容忍范围! 司鸿文让司夫人取来鞭子,狠狠抽了宋心宜一顿,把她背后和胸口都打的青紫一片,大腿上都是血痕。 宋心宜本来不想来学校,可今天必修课关系到学分,她才不得不来了…… 她百思不得其解,四爷告诉她的股票,怎么会跌成这样?四爷那种手握重权的男人,消息不可能错误啊! 可她哪有胆子去质问四爷,她连他的联系方式都没有…… 宋女神输了香水比赛,又被闻心集团解约,再加上这会儿一副惨相,让学校里众人都议论纷纷。 还被人偷拍发上了微博…… 姜幼笙才没那么圣母心去同情宋心宜,她欣赏了一会儿宋心宜一瘸一拐的走姿,背着书包就放学了。 才走到校门口,一辆黑色的车停在眼前。 姜幼笙还以为又是霍老爷子,才皱起眉头,车门打开,黎如熙那张漂亮的脸就露了出来。 “幼笙,”她笑着说,“刚放学吗?” “是。”姜幼笙对她印象不好,所以语气没那么热络,也没上前。干嘛?想污蔑她逃课?! 黎如熙看着她牛仔裤包裹着的两条小细腿,上身是粉蓝色t恤,胸前鼓鼓的,小腰极细。 年轻漂亮的女孩,怎么穿都是诱人的。 “我找你有点事,上车说吧,刚好晚餐时间,我请你吃饭。”黎如熙勉强笑笑说。 姜幼笙却警惕地看着她,“你不会下毒吧?黎阿姨,你毒死我的话,四爷肯定会查到是你的!” 黎如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