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谋算局中局(第1页)

这只飞镖惊的云琴叫出声来。叶岚倒是镇定,王府防守严密,若有事情外面早就会有动静。叶岚拔下飞镖,上面绑着一张小字条:公主万安,漏夜不便相见。殿下偶染风寒,无甚大碍。素蕊此去,乃皇后安排,公主切莫误会。此事机密,看完即焚,泽生。看完字条,叶岚顿觉周身轻松,心里各种杂念全消。她又将字条看了一遍,细细思考,有些不解:素蕊不是被皇后安排监视她喝药的吗怎么又调去了冷逸尘处但转念一想,自然是自己的孩子要紧,又或者是借这此次机会给二人相处的机会、让素蕊永留在冷逸尘身边。他们的事,多想也无益,叶岚将纸条投进暖炉后便去睡了。日子照旧,叶岚偶尔也会担心冷逸尘,可想到有泽生和素蕊在,就不会有什么事。素蕊回来要给她个什么名分将她安排在哪里居住呢这也不是她该考虑的事。何苦想这么多!过好自己的日子比什么都强。此刻的冷逸尘却不是这般。他听暗卫说了素蕊在府里的行事,便觉得此人不能再留在叶岚身边。但也不能在王府里动手,最好也不用他自己动手,于是他装起病来。泽生回禀皇后:边地苦寒,军士粗犷,殿下染恙无妥帖之人照顾。成功的让皇后娘娘调来了素蕊。如此,先将素蕊调离叶岚身边,其它的再做打算。一路奔波,素蕊到了北境固阳大营。冷逸尘正在此地休养。素蕊见了冷逸尘,盈盈拜倒:素蕊拜见殿下,素蕊来迟了。冷逸尘侧卧在床,一贯面无表情、冷若冰霜。良久,缓缓的说:听闻皇后让你去了王妃处,王妃可同意你过来回殿下,王妃忧心殿下身体,特命奴婢好生服侍。那么你是奉了皇后之命而来,还是奉了王妃之命而来冷逸尘眼皮未抬一下。奴婢是奉了皇后娘娘之命,受王妃所托而来。素蕊给了一个两全其美的回答。冷逸尘玩味着素蕊的话:哦,受王妃所托……那她可有让你带什么话给我没有。边地苦寒,辛苦你了。下去吧!素蕊受宠若惊:能服侍殿下,是素蕊之幸。说罢告退而去。泽生带素蕊到了起居所。起居所是几间土坯茅草房。外面杂乱无章,衣杆上晾晒着很多衣服,看来不少人在这居住。泽生一边安排一边说道:军中不比宫中、府中。这大营只有这里可以住女眷,姐姐暂且住这里吧。素蕊捂着鼻子问道:这里住的都是些什么人泽生带她来到一间屋子,如实回答:有杂役婆子,服徭役的女子和流离失所的女子。素蕊看着狭小的屋子,虽整洁但是寒素至极,嫌弃道:这里怎么住人……殿下时刻需要人照顾,要不麻烦你问问殿下,我可不可以在殿下哪里……安排个小榻。泽生听完都震惊了,这是什么虎狼之词,就这样沉不住气吗他咳了两声,小声解释到:姐姐慎言,这大营中帐,机要之地,不是谁都可以进出的,殿下允姐姐进去已是破例。殿下军纪严明,姐姐谨慎些。还有,边关之地危险重重,姐姐不要随意走动。素蕊无奈,只得点点头。冷逸尘身体已渐好,素蕊只需煎煎药、偶尔做些羹汤即可。其他之事,军中自有一套规章,她插不上手。一日下午,冷逸尘自外而归,又受了些寒气。掌灯十分,咳的厉害。素蕊熬了雪梨羹为他端来,他只喝了一口,便又接着写给京中的文书。见素蕊依旧侍立旁边,便说:退下吧。殿下还未大好,早些休息。冷逸尘没有抬头:军务要紧。素蕊试探着说:素蕊陪着殿下……冷逸尘顿了一下笔,写坏了一个字。换了张纸后,他说:你若无事,替本王磨墨,安静一些。素蕊知道她影响了冷逸尘,不由得紧张起来。见冷逸尘未生气,还允许她留下来墨磨,又有一丝窃喜。于是便安安静静的磨起墨来。泽生来送文书,见到素蕊竟在中帐之中陪着冷逸尘写文书,脑中只闪过挑灯夜读、红袖添香几个大字。他悄悄放下文书出去后,脑中编排了一出大戏,给皇后打小报告去了。冷逸尘觉得今日之事十分蹊跷:今日巡视,突遇劫匪,一番搏杀,倒也顺利平息了。抓到一个活口,待要问些什么,那人便服毒自尽了。搜了身后,未发现任何线索。这劫匪白日拦路,不劫钱财,不避官兵,训练有素,定然不是普通的劫匪。恐怕是营中出现了细作,难道目标是他,又是何人所为冷逸尘有些头痛。写了许久,想了许久,冷逸尘咳的有些胸口难受,便走出中帐想舒缓一下。夜已深,众将士皆已休息,只听得巡营军士的脚步声和火把燃烧的噼啪声。夜间的凉意让冷逸尘的头稍微清醒一些。他想起了叶岚:她在做什么知道我病了,也不来信问候,好狠的心,我们之间真的要一直这样冷漠下去吗关于叶岚的一幕幕在眼前浮现:曹嬷嬷送侍女时的淡漠,花园中赏梅时的愤怒,正月十五在鼓楼上的悲伤。但似乎从未见她真正开心过,所有的笑意都那么清冷且疏离。唉!这女人真让人琢磨不透。一件毛领大氅从身后披来,冷逸尘心头一颤:叶岚。下意识的抓住了拿着披风的手。扭头看见素蕊,才意识到是自己恍惚了,忙又松开了手。素蕊面露羞涩:天冷霜重,殿下莫要再着凉了。冷逸尘有些愤怒,语气不容置疑:泽生,送她回去!素蕊见冷逸尘突然变了脸色,不敢多言,默默跟着泽生住处走去。冷逸尘忽冷忽热的态度让素蕊心中忐忑,便向泽生套近乎:泽生,殿下今日似有心事。泽生看看四下无人,小声回答:殿下今日在外遇袭,此事不要声张。本来不该与你说,可你也不算外人,殿下让我叮嘱你在营中要小心些。素蕊听了此话,喜出望外,原来冷逸尘还是关心她的,只是不便表达。一番道谢后自去休息了。次日一早,素蕊精心打扮一番,端了镇咳的药和吃食来到中帐。冷逸尘已吃过早饭,正将昨夜写废的文书等一些机密要件交与泽生,让他去烧掉。见素蕊来了,便对泽生说:这些交给素蕊,你同本王去巡营。说罢,便要出帐去,但他脚步一顿,叮嘱素蕊道:一定要看着烧完。是。殿下的药好了。素蕊有些失落,她一早起来,梳妆打扮、换了新衣,又熬药煮汤,可冷逸尘却连正眼都没看她一眼。回来再说。冷逸尘说完大步出了中帐。泽生将一沓文书交与素蕊,小声说道:这些事殿下从不假手第三人,今日又是破了例。就在外面的火盆里烧。听了这些,素蕊便痛快的去找火盆了。火盆就在外面,但却没有引火物。她将文件放下,进中帐去找。中帐里的火盆未燃着,火折子也不知放到哪里了。找了半日也未找到,她便打算去刚才熬药的炉火里去找。待回来时发现火盆旁的文件不见了。她心中忐忑不安,不知如何向冷逸尘交代。恰巧此时,冷逸尘回来,边走边问道:可烧完了烧……烧完了。素蕊颤颤抖抖的回答。冷逸尘未说什么也未停留,直接进了中帐,并下令所有人不许入内,素蕊也只好回去。当晚,冷逸尘给叶岚写了一封简单的平安信。接连三日,一切无异。素蕊悬着的心也渐渐放下了。第四日,冷逸尘又出营去,不到一个时辰便负伤而归。他脸色如纸、左肩中箭、鲜血浸衣。待军医拔出箭头,敷药包扎后,他命人提来了素蕊,将一纸文书掷于她面前,怒不可遏,问道:是你传递消息出去的素蕊哪里见过这样的阵仗,吓的哆嗦,伸手拿起纸,问道:这是什么冷逸尘气的摔了杯子:你问本王这是什么这些应该在前几日就成了灰烬,为什么会出现在匈奴人手里素蕊吓得一抖,她从未见冷逸尘发如此大的脾气。泽生解释原因:今日殿下遭匈奴人袭击,在他们身上发现这份公文,是前几日殿下向京中奏报的计划,上面有今日出巡之事。素蕊惊的瘫坐在地上,只得将实情道出。冷逸尘听完,对外高呼:来人,军法处置。泽生小声提醒说:殿下,她是皇后娘娘派来的。冷逸尘动了怒,牵扯到了伤口,痛的深吸一口了气,缓了缓才说道:你既是母后的人,本王不便处置。泽生,上表一封,将她押送回京。皇后知道此事,亦是愤怒不已,这蠢物竟让她的孩子受了伤。未等素蕊到京,便一道懿旨发来:就地正法。遇刺那晚,冷逸尘强忍疼痛,又为叶岚写了一封平安信。过了几日,伤口未见好转,依旧渗血。泽生为冷逸尘上着药说道:殿下可以另想办法,没必要为了素蕊,弄得自己如此重伤。一箭双雕,值了。冷逸尘穿好衣服,又问:可查清楚了查清了,是杂役李二柱拿了文书,他母亲是白高人,今日遇到的也是白高人假扮的。此事不要声张,就说是劫匪报复袭击的。是。对了,下午到了两封信,一封是二殿下的,一封是……公主的,还是很厚的一封。冷逸尘惊讶,叶岚竟然回信给他了,还是很厚一封。他赶紧说道:拿来。泽生故意调侃他:您是先看二殿下的还是先看公主的废话,全拿来。冷逸尘思索了一下,还是先拆了冷逸凡的信。信里写了冷逸凡前几日遇刺,行刺者当场自尽,无法追查,特告知他注意安全。冷逸尘给他回了信,告知他自己亦遇袭,同样凶手服毒自尽,并查明是一种叫胡蔓藤毒药。冷逸尘也知此信是冷逸凡试探他,看是不是他派人动的手。冷逸尘并未告知他已查明真相,恐他不信服,便只给了他些线索,让他自己去查。给冷逸凡写完回信,已是半夜。冷逸尘拆开了叶岚的信,翻来覆去的看到了后半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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