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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成功从食物混成了宠物(第1页)

不过,令我没料到的是,那珠子刚撞进我的胸膛,就抽了筋似地自个儿慌促退了回去……没再继续伤害我。尽管如此,我还是被珠子的灵光撞得心脏猛一颤,喉头一阵热流灼烫。“鸾鸾。”青漓紧张地从后抱住我,我按着心口,强压下想吐血的冲动。心脏一抽一抽的剧痛。灵珠愣愣地悬在半空,两秒后,着急地往我跟前凑了凑,在我的视线里飞来飞去。青漓担心它再伤害我,正欲一掌震落它,可它竟、出乎所有人意料的,主动将自身灵气渡给了我……清凉的仙泽丝丝缕缕送进我的口中,顺着我的喉头,流入肺腑。没过多久,我就感觉到自己的心脏不怎么疼了。这颗灵珠……竟然在给我疗伤!我抓紧青漓的胳膊,不解地用眼神询问青漓。青漓神色凝重的没做声,大抵也没搞懂现在到底是什么情况。而灵珠的主人谢妄楼这会子却青了老脸,满眼怒意,隔老远都能感受到他的滔天怨气,听见他十根手指攥得咯吱咯吱响。“蠢货!你在干什么!”谢妄楼施法要操控灵珠,“老子让你弄死他们没让你发神经给他们渡灵气!杀啊!让他们魂飞魄散灰飞烟灭!”可血红色的妖力缠上灵珠时,灵珠却一身反骨的周身光芒一熄,原地罢工咣当掉在了地上。还滚了两圈。谢妄楼:“……”灵珠前脚罢工,后脚青漓就抬手聚起了灵光萦绕的法力。谢妄楼见势不好,忙一挥广袖化作红光麻利逃命去了。临行前还不忘咬牙切齿地威胁灵珠:“蠢蛋!再不走等他把你震成稀巴烂的碎片吗!”原本罢工装聋子,失去一身绚丽光华的灵珠闻言,顿时身上五色光一亮,赶忙飞身尾随谢妄楼一道跑了……青漓覆手散去掌中灵力,淡漠收回目光,揽着我的腰温声关心:“还疼么?”我揉了揉仅有几分发抖的胸口,摇头:“不疼,就是闷得慌,喘气难受。”“还需再养养。”他握住我按在胸口的那只手,眸色染上丝丝心疼:“不许再为本尊犯险,你肉体凡胎,若是伤了,本尊虽有能力保住你,可过程中的苦你得受着,被法力所伤的疼痛,你得扛着。本尊是活了数千年的蛇王,修为高深,神界灵物即便能伤到本尊,也不至于危及本尊的性命,本尊也很快便会痊愈。你是凡人,自愈能力和体质都与本尊相差甚多,实在没必要替本尊遭这个多余罪。”“这哪能叫多余罪呢?”我揉着似塞了团棉花的胸口,仗义地拍拍他肩膀:“我记得,你怕疼。我不怕疼,我可皮实了!从小到大我经常把自己搞得满身是伤,我皮厚,感受不到多少疼痛。伤落在我身上,我能扛得过去!倒是你,虽说可能会伤得比我轻,痊愈速度比我快,但我知道,在怕疼之人的世界里,一丢丢小伤的痛感都会被放大无数倍。我这种皮实人都疼的伤,对你来说肯定更痛苦难受……我疼个一天半天就过去了,总好过你疼得夜夜睡不着觉。再说,我受伤还有你帮我疗伤,你受伤,凭我这三脚猫的法力,根本帮不上你些什么。所以,你不用觉得心里过意不去,咱俩有些方面互补,是件好事。就这样说定了,往后再打架,我负责给你抗伤害,你负责帮我回血就成!”“你,还记得我之前说的话……”他微讶,怔怔凝视我。我一本正经:“当然记得,这才过去几天啊,我记忆力没那么差。”何况,他当初和我说的那个原因……令我每每想起,心头都一片酸涩。千刀万剐,剁碎了全身的蛇骨,那该多疼啊……以至于我现在下意识就想在有危险时,护着他。我果然还是共情能力太强了。“比起疼痛……本尊更不希望,你被伤害。”他突然启唇沉吟。我愣了下,内心深处的某个地方,不自觉溢出暖流。“你俩腻不腻啊,刚打完架就在这黏糊。”银杏收了蛟骨鞭,同李大叔一起来找我们。青漓闻言冷了脸,默默将我往怀里环得更紧些,蹙眉反呛:“羡慕的话,你也找个人黏糊。”银杏唇角一抽,干笑笑:“那还是算了。”挽住李大叔的手臂厚着脸皮撒娇:“我还要多当几年小孩被爸保护呢!”“你啊!”李大叔拿银杏没办法的操心道:“蛇王说得对,你也老大不小了,镜镜比你小一岁都嫁人了……”银杏不服气地瘪嘴打断:“那不一样!镜镜嫁人那是被逼的,如果不是大祭司与宋花枝欺人太甚,说不定蛇王老爷你还要多打好几年光棍呢!”青漓嫌弃地用余光扫她:“那本尊还要多谢宋淑贞母女了?”银杏厚颜无耻地挥挥手,没良心地笑道:“嗨,话也不能这么说,她们不配你谢,要说谢,那也该谢我爸啊!当初可是我爸忽悠镜镜去嫁你的!”话刚说完,李大叔就尴尬地卖力咳嗽起来,一脸心虚的正儿八经反驳:“什么叫忽悠……我那是好心给她出主意,再说,我给她指的路是嫁阴尸,她自己半道跑路闯进禁地洞府的,和我可没关系!”这话……我信、个屁。青漓应该早就清楚了其中缘由,瞟了父女俩一眼,“此事,算本尊欠你们一个人情,来日,本尊会还你们一个恩典。”欠他们一个人情……因为李大叔给他找了老婆?!要就给?这也太好说话了吧!银杏听完当即欢喜地跳起来:“好耶!我就说蛇王老爷您一表人才丰神俊朗英俊潇洒翩翩君子,肯定是最仗义的!”这马屁拍的……我抓住机会也不甘落后地扯了扯他袖子:“那我呢?我就没有什么恩典或者礼物,或者其他好处吗?”“本尊为何要给你礼物?”他故作不解。我豁出去的不要脸道:“我,为了让你有老婆,都把自己贡献了,难道还不配得到蛇王老爷你的恩典吗?”他挑眉,青眸噙着笑意:“哦?这么说,也有道理。那,先帮本尊生个孩子。”我:“……”呸,蹬鼻子上脸!“那我不要了!”我果断放弃。“怎么?”我的脑子里突然浮现出先前汪绵绵生孩子的痛苦模样,身下全是血……九死一生。心里发怵地搓搓手臂:“我怕死。”况且,谁知道和他在一起,会不会怀上一肚子蛇……其实如果是一肚子蛇,反而还是最好的结果,万一是一肚子半蛇半人……那不得要我老命。我不怕疼是真的,怕死也是真的。他抬手轻轻擦拭去我额角的冷汗,眉心微拧,目光深深地瞧了我良久,干脆改口:“怕就不生了,本尊养你一个就挺好。”我顿时诧异昂头,傻傻瞧着他。他刚才说,养我?我终于从食物混成宠物了?!趁我走神,他抬手没礼貌地敲了下我脑门子。“肉芝呢?”李大叔拎起一个麻袋:“在里面。”银杏忽然着急提醒:“对了蛇王老爷,我刚才看见许三筒跑路的时候,顺手摸走了供桌上的一份肉芝肉!”“无妨,那东西离体后很快就会腐臭,效果也会大打折扣。他带回去,谁吃了谁难受。”青漓说完,我放心地点点头。宋淑贞耗了这么大的劲,折腾了一圈,不就是为了得到肉芝,好给宋花枝增加修为么……可惜,现在宋花枝只有跑肚蹲坑的份了。还有她的那张脸,不晓得宋淑贞会想出什么法子给她治。……一个小时后,得知消息的阿乞带着赵大哥一家三口下了山。在赵家与我们成功碰面。先时被许三筒放火烧得面目全非的温馨小院子也在青漓的大发善心下,被法术恢复成原样。李大叔吸了口浓烟,望着宁静的小家,失落感慨:“这地方,大伢子怕是住不了多久了。”我和银杏相视一眼,皆是心生不忍。是啊,从前赵大哥在这里落脚,是因为嫂子在。以后嫂子不在了……不知赵大哥带着孩子,又会何去何从。阿乞再次见到青漓,眼中一喜:“帝……”但碍于此刻青漓处于隐身状态,阿乞又僵硬地将嗓中话咽了回去。只乖乖揣手往青漓身边站了站。现在才发现,这家伙还挺粘青漓的!赵大哥将虚弱的汪绵绵与孩子送去卧房休息,又体贴地给汪绵绵冲了一茶缸红糖鸡蛋水,趁着汪绵绵进食的功夫,来院子和我们说话。短短半日,赵大哥竟仿佛苍老了二十岁,一双眼眶青黑,面色疲惫憔悴,染血的衣服还来不及更换,血水在他的白衬衫上洇开大片梅花。“绵绵现在精神格外好……看见孩子,脑子也清醒了。先前在庙里休养,她还陪我给女儿取了个好听的名字,叫珊瑚……”明明该是高兴的话,可赵大哥的语气却格外压抑苍凉,表情痛苦的抬手揉了揉潮湿双眼,哀然问道:“李叔,鸾妹,你们告诉我,是不是回光返照?”我和李大叔一时也不知该怎么开口安慰他才好。真相,注定是残忍的……院子里沉默良久,答案也早在所有人的缄默中不言而喻了。赵大哥揉着双眼别过脸,偷偷抹了好几把眼泪,可最终还是克制不住的捂脸痛哭呜咽出声。嗓音沉闷,哭得上气不接下气,浑身颤抖。又怕哭声太大被屋内的妻子听见,只能在最崩溃的时候死死捂住嘴巴,拼命将伤悲咽回腹中,独自消化。院墙外的槐花随风簌簌飘进小院,不消片刻,雪白轻盈的花瓣便铺满了整个院落……李大叔重重叹口气,抬手拍了拍赵大哥肩膀,沉声转告:“王母灵女要见她,晚上,安排个时间吧。还有……”李大叔欲言又止地张了张嘴,隔了半晌,才哽着嗓子说下去:“给媳妇早做准备吧,也就是明天一早的事。”赵大哥怎会听不懂李大叔的意思,捂嘴抽泣得更加厉害了。阿乞好奇从青漓背后探出头:“王母灵女还活着?她现在在哪?”银杏用眼神示意他看李大叔腰后别着的那个麻袋包:“呐,变回原形了,也不晓得还能不能活下去。这王母肉芝可真是命运多舛,好不容易借胎重生了,谁能料到宋淑贞竟然在给嫂子吃的药里动手脚,害得她肉胎身上也携着禁制法术。今天好险,差一点它就被那条灰狐狸抢走了,幸好我眼尖,一鞭子抽跑了想衔走它的母狐狸,我爸又及时出手将它护在了身后,不然它就真要被宋花枝她们吃了!不过接二连三的重创令它现在十分虚弱,已经出现元神魂魄进不去肉身的情况了……我爸说,如果她执意要报复孟春寨的村民,可能、报复完,自己的小命也要到头了……哎,都是这些人的贪心造得孽啊!难怪现在天地间的灵物越来越少了。”我看了眼李大叔身后那一动不动的小麻袋,心底一时五味杂陈。我们都没资格要求她原谅,可我们又希望,她能活下来。再见汪绵绵一面,或许也是她这个将死的妹妹最后的心愿…………晚上八点,银杏与阿乞帮赵大哥照顾着刚出生的女儿小珊瑚。赵大哥李大叔与我,则站在家门口静静守着不远处池塘边上的那对姐妹。肖依依浑身散发着一层明亮的金光,伸手牵住精神大好、面色红润的汪绵绵,岁月静好地陪她悠闲漫步……“阿姐。”肖依依扭头,看向汪绵绵,笑容璀璨:“很小的时候,我就想这样叫你了。”“依依……”肖依依的身影已经开始慢慢变透明了,拉着汪绵绵在水边草地坐下,望着天上遥远的明月轻叹:“刚记事那会子,我就知道自己有个姐姐。我去问钱玉兰,姐姐为什么不和我们生活在一起,能不能把姐姐带回咱们家,我想和姐姐一起玩。但钱玉兰,却惊慌失措地给了我一巴掌,还疾言厉色地告诉我,说我是独生女,没有什么姐姐,再在家里提姐姐她就不给我饭吃,饿死我。后来,我记得当晚,肖老三突然和她吵了起来,她哭着摔碎了家里太爷爷留的老古董白瓷花瓶。肖老三一怒之下,把她按在床上打了一个多小时。”“自那以后,我就不敢再问她们关于姐姐的事,只在邻居们的口中听到只言片语。说,钱玉兰以前嫁过人,还给前夫生了个女儿,前夫病重时,她和肖老三当着前夫的面通奸,将前夫气到中风。之后为了让前夫早点死,不耽搁自己改嫁肖老三,她就故意不给前夫煎药,不给前夫饭吃,活活将前夫饿死。”“前夫死后,头七还没过,钱玉兰就穿着红嫁衣敲锣打鼓的进了肖老三家。走的时候,把六七岁大的女儿一个人扔在前夫家。”“她们都说,你爸是个忠厚老实的好人,钱玉兰和肖老三才是奸滑之辈。她们还说你小时候过的很苦,钱玉兰改嫁的头一年,你几乎是靠在村里要饭才活下来的……”“阿姐,你知不知道,我一直都觉得,是我欠了你。”“我从小也算是在父母的呵护下长大的,我七八岁的年纪,还只会无忧无虑地在山里捉鱼摸虾,肖老三看在我是独生女的份上,从没让我饿过一顿肚子,可你……小小年纪,只能靠讨饭活下去。”“那时我就暗暗在心里发誓,等我长大,我一定要对阿姐好,尽我所能地补偿阿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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