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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章 寒潭逃遁与古籍馆方向(第1页)

潭水泛着的银光刺得林砚眼睛发疼,耳边是林鹤鸣的冷笑和带疤男人的闷哼——两人扭打在碎石堆上,拐杖早被甩到一边,林鹤鸣手里的匕首在晨光里划出冷亮的弧线,好几次擦着带疤男人的胳膊过去,留下道道血痕。

“别愣着!走!”带疤男人猛地踹开林鹤鸣,朝林砚吼了一声。他的声音比刚才装老人时粗哑许多,混着喘息,却带着不容置疑的急迫。

林砚怀里的残卷烫得像块烙铁,页面上“古籍馆地下室”几个字正随着银光慢慢浮现,又很快淡去,像是在催她快走。她最后看了一眼潭水——水面的符号裂得更宽了,里面透出的光里,似乎能看到模糊的石匣轮廓,还有……一只敲打着石匣的手?

“想跑?”林鹤鸣爬起来,嘴角破了,血珠顺着下巴往下滴,他死死盯着林砚手里的残卷,“那是林家的东西,你凭什么带跑!”

带疤男人扑过去拦住他,后背结结实实地挨了一刀,闷哼一声,却反手抓住林鹤鸣的手腕,将匕首往地上按:“再不走,谁都走不了!潭底的东西要出来了!”

林砚咬咬牙,转身往山下跑。碎石子硌得鞋底生疼,她不敢回头,只听见身后传来重物倒地的声音,还有林鹤鸣气急败坏的叫喊。跑回山门口时,她瞥见那根玉雕拐杖滚在草丛里,拐杖头的符号在阳光下泛着冷光,和潭水的银光一模一样。

她没敢捡,拦了辆路过的三轮车,报出古籍馆的地址时,声音还在发颤。车夫看她脸色苍白,问她是不是受了伤,她只摇摇头,攥着怀里的残卷——那股烫意慢慢退了,页面上重新显出几行小字:“地下室入口在砚山堂匾额后,需玉佩残片启之。”

砚山堂匾额?林砚摸了摸口袋里的半块玉佩,冰凉的玉面贴着掌心。爷爷当年把匾额挂在古籍馆的办公室,后来他失踪,匾额就被周明收了起来,说是“避晦气”。现在要找匾额,只能去周明的办公室碰运气。

三轮车停在古籍馆门口,林砚躲在树后观察了一会儿——门口没看到林鹤鸣的影子,周明的车却停在车位上,窗帘拉得严严实实。她绕到侧门,用之前配的备用钥匙开了门,楼道里静得能听见自已的心跳。

周明的办公室在二楼最里面,门虚掩着,里面传来翻东西的声音。林砚屏住呼吸,贴着墙根往里听,是周明的声音,带着慌乱:“怎么会找不到……当年林鹤年明明放在这的……”

她轻轻推开门,周明猛地回头,手里还拿着一个铁盒子,看到是林砚,脸色瞬间变得难看:“你怎么来了?不是让你今天早点来修账簿吗?”

“周馆长,”林砚举起手里的半块玉佩,“砚山堂的匾额在哪?我要找地下室的入口。”

周明的手一抖,铁盒子“哐当”掉在地上,里面滚出几张泛黄的纸——是爷爷当年的工作笔记。“你……你怎么知道地下室?”他蹲下去捡笔记,手指发颤,“林鹤年当年千叮万嘱,不让任何人碰地下室,尤其是你……”

“因为爷爷在地下室藏了真相,对吗?”林砚走过去,捡起一张笔记,上面画着残卷上的符号,旁边写着:“镇玉符非藏宝符,乃镇邪符,寒潭下封印的不是珠宝,是永宁年间的疫毒,一旦打开,全城遭殃。”

周明的肩膀垮了下来,叹了口气:“没错。十年前你爷爷发现档案里的秘密,就开始找封印的方法,后来林鹤鸣来了——他是你爷爷的弟弟,一直以为残卷藏着宝藏,非要抢。你爷爷没办法,只能把残卷藏起来,自已去寒潭加固封印,结果……就没回来。”

他走到书柜后,扳动最里面的一本《明史》,书柜慢慢移开,后面露出一块暗褐色的匾额——正是砚山堂的紫檀木匾。“匾额后面就是地下室入口,你爷爷说过,只有带玉佩的人才能打开。”

林砚把半块玉佩贴在匾额的凹槽里,“咔嗒”一声,匾额弹开,露出一个黑漆漆的楼梯口,一股潮湿的冷气扑面而来。她拿起周明递来的手电筒,刚要往下走,周明突然抓住她的胳膊:“下面有你爷爷的笔记,还有他留下的‘砚山印’拓片,但你要小心——林鹤鸣昨天来过,问我要匾额的位置,我没说,他肯定还会来。”

地下室里堆记了旧箱子,正中间摆着一张木桌,上面放着一本摊开的笔记,还有一个青铜盒子。林砚走过去,翻开笔记的最后一页,上面是爷爷的字迹,墨迹已经发暗:“疫毒封印需‘三物’——完整镇玉符、砚山印、传人之血。鹤鸣执迷不悟,若他寻来,切记不可让他打开石匣,否则……”后面的字被墨水晕染,看不清了。

她打开青铜盒子,里面放着一张拓片,上面是“砚山印”的完整纹样,还有一张纸条,写着:“陈默在城西仓库,被鹤鸣的人看着,速救。”

林砚攥着纸条,心里一紧——陈默果然出事了。她刚要上楼,手电筒的光突然照到楼梯口的影子,是林鹤鸣!他手里拿着匕首,脸上带着狞笑:“果然在这。笔记和拓片,都给我!”

“陈默在哪?”林砚退到木桌后,抓起桌上的青铜盒子,“你把他放了,我就把拓片给你。”

“放了他?”林鹤鸣往前走了两步,地下室的回声让他的声音更显阴冷,“等我拿到宝藏,自然会放他。现在,把东西交出来,否则我现在就去杀了他。”

他的话刚落,外面突然传来敲门声,是带疤男人的声音:“林鹤鸣!你把陈默藏在哪了?”

林鹤鸣脸色一变,转身朝门口冲去。带疤男人正好推门进来,两人撞在一起,带疤男人手里的木棍狠狠砸在林鹤鸣的背上。林鹤鸣惨叫一声,匕首掉在地上,他趁机捡起匕首,朝带疤男人的胸口刺去——林砚眼疾手快,抓起青铜盒子砸在林鹤鸣的头上。

“咚”的一声,林鹤鸣倒在地上,晕了过去。带疤男人捂着流血的胳膊,喘着气:“还好赶上了。陈默在城西,是一块玉牌,藏在清凉寺的佛像肚子里,上面的印文能压制寒潭的疫毒。林鹤鸣不知道,他以为是藏宝的钥匙……”

他的话还没说完,仓库的门突然被踹开,几个穿黑色衣服的人冲了进来,手里拿着铁棍。“老大说了,要把你们都带回去。”为首的人冷笑一声,朝他们扑过来。

带疤男人把林砚和陈默护在身后,捡起地上的木板:“你们先走,我来拦着!”他冲上去和黑衣人打在一起,木板很快被打断,他的胳膊又挨了一棍,却死死挡住门口。

“不行,我们不能丢下你!”林砚想上前帮忙,却被陈默拉住:“他是‘守符人’的后人,当年和你爷爷一起守护封印,他能应付!我们先去清凉寺拿玉牌,不然寒潭的封印撑不住了!”

林砚回头看了一眼,带疤男人已经被黑衣人围住,却还在朝她喊:“快去!玉牌在大雄宝殿的佛像里!”她咬咬牙,跟着陈默从仓库的后门跑了出去,身后传来木棍撞击的声音,还有带疤男人的闷哼。

林砚和陈默打车回到清凉寺,大雄宝殿里空无一人,阳光透过窗户照在佛像上,尘埃在光里浮动。陈默走到佛像前,踮起脚摸了摸佛像的肚子,突然“咔”的一声,佛像的腹部弹出一个小抽屉,里面放着一块巴掌大的玉牌——正是“砚山印”,玉牌上的篆文刻得很深,边缘还沾着一点暗红色的痕迹,像是干涸的血。

林砚拿起玉牌,刚碰到掌心,玉牌突然发烫,上面的篆文慢慢亮起红光。与此通时,她怀里的残卷也开始发烫,页面自动翻到最后一页,上面的石匣图案突然动了起来,石匣上的符号和玉牌的印文慢慢重合,形成一个完整的圆圈。

“这是……封印的图案!”陈默凑过来看,眼睛瞪得很大,“只要把玉牌放在石匣上,再用你爷爷说的‘传人之血’,就能加固封印了!”

林砚的心跳得很快,她看着玉牌上的红光,又摸了摸口袋里的半块玉佩——爷爷是“砚山传人”,那她算不算?如果需要她的血,她该怎么办?

就在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是个陌生号码,接通后,里面传来周明的声音,带着哭腔:“林砚……不好了!林鹤鸣跑了,他把古籍馆的南明档案都烧了,还说……还说要去寒潭打开石匣,让所有人都陪葬!”

林砚的手一抖,玉牌差点掉在地上。陈默也慌了:“我们得赶紧去寒潭,不然就晚了!”

两人刚跑出大雄宝殿,就看到远处的天空泛起一层诡异的银光,和寒潭水面的光一模一样。“是寒潭的封印开始松动了!”陈默拉着林砚往山下跑,“再晚一点,疫毒就会扩散了!”

林砚怀里的残卷突然“哗啦”一声,掉在地上,页面上的文字开始变化,慢慢变成一行血红色的字:“传人之血需滴于玉牌,然血尽则人亡,砚山一脉,终需有人献祭。”

她蹲下去捡残卷,手指碰到那行血字,突然感到一阵刺痛——指尖不知何时划破了,一滴血滴在残卷上,血字瞬间亮了起来,和玉牌的红光呼应。远处传来林鹤鸣的叫喊声,越来越近,还有潭水轰鸣的声音,像是有什么巨大的东西要从潭底冲出来。

林砚握着发烫的玉牌,看着指尖的血珠,心里一片混乱:爷爷是不是当年就是用自已的血加固封印,才失踪的?如果她现在用自已的血,会不会也像爷爷一样消失?可如果不这么让,全城的人都会遭殃。

就在这时,陈默突然指着前方:“看!是带疤男人!他还活着!”

林砚抬头,看到带疤男人浑身是伤,正朝他们跑过来,身后跟着一群黑衣人,而寒潭的方向,银光已经连成了一片,像是升起了一轮银色的月亮。带疤男人跑到她面前,喘着气说:“林鹤鸣已经到潭边了,他手里有……有另一半玉佩!他要拼合玉佩,打开石匣!”

另一半玉佩?林砚猛地看向自已手里的半块玉佩——林鹤鸣怎么会有另一半?难道当年爷爷把玉佩分成两半,一半留给她,另一半……被林鹤鸣拿走了?

潭水的轰鸣声越来越大,银色的光里,隐约能看到林鹤鸣的身影,他手里举着一块玉佩,正朝潭水走去。林砚握着玉牌和残卷,看着越来越近的危险,突然意识到:她没有时间犹豫了,要么献祭自已,加固封印;要么看着疫毒扩散,生灵涂炭。而就在她准备让出选择时,带疤男人突然抓住她的手,把玉牌按在她的指尖伤口上,低声说:“其实,传人之血不是你的血,是……”

他的话突然被一阵巨大的爆炸声打断,寒潭的方向涌起一股银色的巨浪,朝他们这边扑过来。林砚只觉得眼前一黑,手里的玉牌突然发出刺眼的红光,而她最后听到的,是林鹤鸣的狂笑:“宝藏是我的了!”

红光过后,林砚失去了意识,倒在地上。她手里的残卷翻到了最后一页,上面多了一行新的字,墨迹未干,像是刚写上去的:“献祭之人,非砚山脉,乃守符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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