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伟国看见女儿绑在木桩子上,被泼了一身冷水,心揪了一下疼。
女儿都那么大了,快十八岁还被他这么绑在木桩子打。
说老实话,他这个当爹的心里也不好受。
眼底闪过一抹愧疚,“初心,你也别怪爹不维护你,不帮你,你看看你这几天都对兮兮做了什么事?”
“你把钱老太撞倒了,你竟然一点都不知悔改?”
“还想着将这个错事赖在你姐姐身上,让你病重的姐姐替你承担罪责,替你坐牢,你说说你怎么会变成这个样?”
“你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变成一个烂心烂肺的人?”
“建寒,建勇,教训你妹妹的事就交给你,她毕竟是我亲生骨肉,我下不了这个手。”
黎初心嘴角勾起一抹冷笑,“爹,你下不了这个手?”
“昨天用尽全力打我的时候,你可没有下不了这个手。”
她目光冰冷看向二哥,“二哥,小木屋只有我跟你知道的秘密基地,你趁我睡着的时候将我迷晕。”
“把我抓到这里,然后,你们在用你们那伪善的一套对我说?”
“亲生骨肉,下不了这个手?”
“你们不觉得你们这样很可笑吗?”
黎建勇被撞破心事,心里微微一梗,“我承认我将你绑在这里不对,二哥在这里跟你道歉,但是二哥决没有对你下迷药,二哥没有做过的事,决不承认。”
黎兮兮见二哥动容了,红着一双眼睛:“妹妹,你自己夜不归宿,却想将你发生的破事赖在二哥身上?”
“你将假玉佩泡尿,害我亲了带尿的玉佩。我是你姐,我知道你没有把我当姐看,但是我一直拿你当妹妹看。”
“哪次有好吃的没分享给你?有好看衣服不分享给你?”心想,黎初心是怎么知道她对黎初心用了迷药?
不管如何,那枚玉佩她一定要拿到手里。
黎建勇站在一旁将兮兮说的话听在耳边,听得他太阳穴鼓鼓作起,“黎初心,你简直不知所谓,心坏,心都烂到骨子里去。”
“今天我便替黎家列祖列宗好好教训你。”
他扬起手中的鸡毛毯子正准备往黎初心身上打下去的时候,他对上黎初心的眼神。
那种指责,愧疚的眼神让他无所遁形,扬起手中的鸡毛毯子便往黎初心身上打过去。
“这一鞭是替兮兮打,你让她替你顶罪。”
“这一鞭是替兮兮打,你戏弄姐姐,把假玉佩泡尿给姐姐。”
“这一鞭是替兮兮打……。”
黎初心感受着身体一鞭接一鞭的鞭子往身上打下来,身体无处不疼,她想挣扎却一点用都没有,无法挣脱开来。
听着二哥替黎兮兮出气的那些理由,她觉得这是多么的讽刺啊!
“黎初心,你认不认罪?”
黎初心感受着口中的腥甜味,她舔了舔嘴角的血,“二哥,我绝不会做我没做过的事认罪。”
“玉佩本身就是我的,是黎兮兮嫉妒我有好东西,她抢不了,就暗中使计唆使你们来抢。”
“我即使将玉佩丢了,摔碎了,也绝不会如你愿。”
“姐姐,你该庆幸我没有在玉佩上泡尿不是吗?不过,泡的丙肝病人的尿,味道也不比屎臭,还带有传染性的……。”
她看着黎兮兮一张五彩斑斓的脸,痛快地笑出了声音。
“不是喜欢觊觎我的东西,将我的说成你的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