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校,别管我!开枪打死他们!”
被挟持的士兵嘶吼着,想要挣脱花旗联军士兵的控制,却被花旗联军军官用枪托砸中了后脑勺,瞬间昏了过去。
花旗军军官冷笑一声,对着哈立德说:“我给你十分钟时间,要么放下枪出来投降,要么我就把这个山洞炸了,让你们所有人都埋在这里!”说完,他就带着士兵,押着昏过去的士兵离开了,只留下一个士兵在洞口守着。
哈立德看着洞口,心里满是绝望。
他知道,花旗军说得出做得到,他们有炸药,有坦克,而自己这边,只有不到百十个伤兵,还有十几个手无寸铁的老百姓,根本不是花旗军的对手。
“少校,咱们跟他们拼了!就算死,也要拉几个垫背的!”一个受伤的士兵拄着步枪,站起来,眼里满是决绝。
其他士兵也纷纷站起来,握着手里的武器,准备跟花旗军拼命。
哈立德看着他们,又看了看身边的老百姓,尤其是那些年幼的孩子,心里突然有了一个念头。
他走到吐尔逊身边,轻声说:“吐尔逊大叔,你们知道这附近有没有其他的出口?能绕到花旗联军后面的那种?”
吐尔逊想了想,点了点头:“有!这个山洞后面有个小通道,能通到山后面的峡谷,不过通道很窄,只能一个人一个人地爬过去,而且里面很黑,还有很多碎石。”
哈立德眼睛一亮,赶紧让吐尔逊带着老百姓,从后面的通道离开,自己则带着士兵,留在山洞里,准备跟花旗联军周旋,为他们争取时间。
“少校,你不能留下!要走一起走!”一个士兵大喊着,不愿意让哈立德留下。
哈立德摇了摇头,拍了拍他的肩膀:“我是少校,保护老百姓是我的责任。
你们跟我不一样,你们还有家人,还有未来,你们必须活下去,将来还要重建班国。”
他顿了顿,又说:“要是我死了,你们就去找总部,告诉反美头领,花旗联军的暴行,我们永远不会忘记,我们一定会报仇!”
吐尔逊抱着孙子,跪在哈立德面前,老泪纵横:“少校,你是好人,我们不会忘记你的!等我们安全了,一定会想办法救你!”
哈立德赶紧把他扶起来:“别耽误时间了,快走吧!花旗联军很快就会回来!”
吐尔逊带着老百姓,钻进了山洞后面的通道。
哈立德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黑暗中,才转过身,对着身边的士兵说:“兄弟们,咱们为老百姓争取时间的时候到了!就算死,也要死得有尊严!”
士兵们纷纷点头,握紧了手里的武器,眼神里满是决绝。
他们在洞口附近埋了一些土制炸弹,又把受伤的士兵安排在山洞深处,准备跟花旗联军展开最后的战斗。
没过多久,花旗联军就回来了。
花旗联军军官拿着喇叭,对着山洞喊:“时间到了!你们到底投不投降?再不投降,我就炸洞了!”
哈立德没有回答,只是紧紧握着手里的步枪,盯着洞口。
花旗联军军官见没人回应,冷笑一声,挥手示意士兵准备炸洞。
就在这时,哈立德大喊一声:“打!”
山洞里的士兵纷纷开枪,洞口的花旗联军士兵猝不及防,倒下了几个。
花旗联军军官大怒,下令让士兵冲锋,同时让坦克对着洞口开炮。
炮弹落在洞口,沙棘丛被炸开,碎石和沙土像暴雨般砸进山洞,几个士兵被砸中,倒在地上,再也没了动静。
哈立德带着剩下的士兵,躲在岩壁后,不停地朝着洞口开枪。
花旗军士兵像潮水般涌上来,有的士兵冲进山洞,却被土制炸弹炸飞,尸体挂在岩壁上,鲜血顺着岩壁往下流,染红了地上的碎石。
战斗持续了一个多小时,山洞里的士兵越来越少,哈立德的胳膊也被弹片击中,鲜血染红了他的军装。
他看着身边倒下的士兵,心里满是悲痛,可他知道,他不能放弃,只要他还活着,就能为老百姓争取更多的时间。
就在这时,花旗联军的坦克对着山洞深处开了一炮,岩壁剧烈震动,山洞顶部的碎石不停地往下掉,好像随时都会塌下来。
哈立德知道,山洞快要塌了,他看着洞口,心里默默祈祷着:“吐尔逊大叔,你们一定要安全,一定要活下去……”
花旗联军士兵冲进山洞,对着哈立德开枪。
哈立德感觉胸口一疼,倒在地上,他看着花旗联军士兵的脸,嘴里还喃喃地说:“山地班国反美阵营……不会亡……”
山洞最终还是塌了,把哈立德和剩下的士兵埋在了里面。
花旗联军军官站在洞口,看着坍塌的山洞,嘴角露出得意的笑:“一群废物,还想跟我们斗!”说完,他就带着士兵,朝着山后面的峡谷追去,想要把逃跑的老百姓也赶尽杀绝。
而在山后面的峡谷里,吐尔逊带着老百姓,正艰难地往前走着。
他们不知道哈立德已经牺牲了,还在心里默默祈祷着,希望哈立德能平安。
夕阳西下,把他们的影子拉得很长,像一道不屈的脊梁,在班国的山区,艰难地前行着。
他们知道,前路依旧充满危险,花旗联军迟早会追上来,可他们没有放弃,因为他们相信,只要还活着,就有希望,只要还活着,就一定能等到和平的那一天。
花旗联军的暴行,像一场噩梦,笼罩在山地班国的土地上。
老百姓们失去了家园,失去了亲人,失去了一切,可他们的心中,却依然燃烧着希望的火焰。
他们相信,总有一天,山地班国会重新站起来,花旗联军的霸权主义会被推翻,和平会重新降临在这片饱经沧桑的土地上。
而哈立德和那些牺牲的反霸权士兵,会永远活在他们的心里,成为他们追求和平的力量源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