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鹰王,你这究竟是何意?”杨逍脸色深沉:
“难道你此次假借为阳教主报仇之名,行谋夺教主位之实?”
温良轻笑一声:
“杨左使,你竟认不出我了?亏我当初还不远万里的将不悔妹妹送到你身边。”
杨逍一愣,仔细打量道:
“你是张无忌!”
“此次上光明顶,我外公是为了你们这些人不再自相残杀,齐心合力的为阳顶天报仇,我除了不放心他老人家之外,同样是想找少林寺算账。”
温良不急不缓的开口:
“成昆杀我义父全家,少林寺的威逼,害的我父母自杀身亡,我说这些不是欲以你等为帮手。”
“而是想说,我既不在乎你等哪个做明教教主,也不关心你等是否会和我打上少林。”
“只是我家外公虽老当益壮,但终究是年岁已大,无论你等想怎么打,请等我们下山再说。”
“好一个目中无人的臭小子,看来是没把我们没放在眼里。”周颠冷笑道:
“不过有此功力,视天下为无物也是实属正常,但若是让你就这么走了,我们连一个屁都不放的话,也不知今后被会人如何嘲笑。”
这时,说不得赶忙走到韦一笑身边:
“蝠王,可有大碍?”
却见韦一笑吐出几口夹杂寒冰的淤血后,脸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恢复红润,更是不需要说不得的搀扶,便能够起身。
霎时间,他快步上前,对温良躬身一拜:
“我早些年因为修炼寒冰绵掌时出了差错,经脉中郁积了寒毒,一用内力寒毒就会发作作茧自缚,以至于要吸人血,才能免去全身血脉凝结成冰。”
“没想到小兄弟不计较我的出手偷袭,竟为我祛除了寒毒,如此再造大恩,请小兄弟受我一拜。”
“无须多礼,且不说我曾师从蝶谷医仙,就论你与我外公同为明教四大法王之一,便理应治愈你的三阴脉络受损之疾。”
周颠一听到这对话,哪里还不知道是自己先入为主了,便郑重行了一礼,道:
“姓周的有眼无珠,不知张兄弟以德报怨,方才所说的话,权当作是我在放屁。”
温良满脸的无所谓:
“我外公刚才跟你等说的,都是我这些年打探出来的,要是我没猜错的话,你们阳教主的尸骸多半就在光明顶内甚是隐秘的密道之中。”
“或许在他身死之前,便已留下遗书,指明下一任教主人选。”
“你等若是真心爱戴那位阳教主,不妨寻得他的尸骸,看是否留有遗书,如若没有,再继续明争暗斗也不晚。”
众人闻言,不由地互相看了看,殷天正苦笑一声:
“无忌,你有所不知,明教历代传下严规,这光明顶上的密道,除了教主之外,本教教众谁也不许闯入,擅进者死。”
温良慢悠悠的开口:
“所以,为了死守这个规矩,你们这些人情愿明教就这么四分五裂,自相残杀下去?”
此话一出,殿内愈发的安静起来。
韦一笑忽然开口:
“其实有一个不会违背教规的法子,张兄弟不是我明教之人,但跟我明教渊源深厚,不但师从胡青牛,还是鹰王的外孙,狮王的义子,可帮我们去密道内查探里面是否有阳教主的尸骸和遗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