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日后。
自古以来峨眉山以雄、秀、奇、险、幽著称,山势险峻而秀美,宛如一幅幅波澜壮阔的画卷。
一位十六七岁,身材颀长,清癯俊朗的青衣少年,快步行走在峨眉山蜿蜒曲折的山道上。
他突见前方几名婀娜多姿,英姿飒爽的女子,急忙高声喊道:
“前面可是峨眉派的仙子姐姐?”
顿时,前方几名女子止步,闻声望去,便见一位腰悬长剑的青衣俊秀少年。
等他跑到跟前,为首的一名年约二三十岁,面目俊俏,颇有楚楚之致的女子询问道:
“你是何人?寻我峨眉派作甚?”
“在下姓温名良,久闻峨嵋派剑、掌功夫的厉害,特上山拜师。”
“你来拜师?”为首女子上下打量了青衣少年一眼,道:
“我见你气息沉稳,还一副腰悬长剑的架势,多半已有一些武功功底。”
“像你这种年岁渐长,又习有别家武功在身,还来路不明的人,我峨眉派是不会收的。”
“这”青衣少年如遭雷击,连忙道:
“我并非是什么来路不明的人,只是自小父母就被鞑子杀害,这些年便偏居一隅,勤练家传武功。”
“练到如今才后知后觉的发现,武学之道,博大精深,我是越练越迷糊,心中出现许多困惑,再听说峨眉派的威名,便想来拜师学艺。”
“既有家传武功,难道令尊生前就没对你悉心教导?”为首女子神色不变的问道。
温良颓然回道:
“先父先母亡于鞑子之手时,我才十岁,也就记得一套内功心法和一门剑法,是以这些年都是在自己摸索着练。”
峨眉派几女一听,是既有一些同情之念,又觉得面前青衣少年胆子真大。
武学一途,禁忌颇多,尤其是内功之道,行功但凡有什么差错,只会越练越伤身,日子一久,指不定就将重疴缠身,命不久矣。
唯有为首的峨眉女子依旧是一副油盐不进的模样,开口道:
“并非是我在有意为难你,本派门规极严,你年纪已大,又已练了武,实在不符合收徒规矩。”
“仙子姐姐,都说法理不外乎人情,就不能通一通人情?”温良很是认真的道:
“其实我是一个武学天才,我觉得自己一定帮峨眉派赶超少林武当。”
此话一出,引出一阵银铃的笑声,就连为首的女子也不免有些忍俊不禁。
她见这青衣少年身世凄惨,又甚是嘴甜的份上,倒是一改往常尖酸刻薄的作风,便道:
“瞧你也不会如此轻易的死心,你若不嫌累的话,可随我们上山,看本派会不会收下你。”
“我就知道仙子姐姐你人美心善,决计不会不通情达理的。”
“你向我嘴甜没用,我最多帮你跟大师姐说一声,若她肯答应的话,想来师父也不会怪罪。”
为首女子说到这,摇了摇头:
“不过依我看的话,大师姐决计不会同意,毕竟”
“毕竟什么?”温良一脸好奇。
“反正也不会收下你,跟你直说好了。”为首女子委婉道:
“家师尤重女徒,对于男弟子一般并不怎么看重。”
温良一听,不禁微倾身子,像是生怕说话声太大,被什么人听见,低声道:
“所以,在峨眉山的男弟子都不会获传上乘武功?”
为首女子颔首表示没错后,笑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