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若我等不从,你又要如何?”武烈厉声道。
温良轻叹一声:
“唉,也不知你是不是年老体衰,记性怎就如此差劲,竟又忘了我有一个义父,最喜欢做滥杀无辜,屠人满门的事。”
“得益于他老人家的言传身教,我也不是不会这般行事。”
“须知我名字的无忌,取自百无禁忌。”
此话一出,众人呼吸一滞,院内气氛压抑到极点。
“真姐,你我久别重逢,我是越看你这脸,越觉得欢喜。”温良轻言浅笑:
“我曾师从蝶谷医仙胡青牛,拥有一身极为精湛的医术,不如让我把你的脸割下来日日把玩。”
“刚好你生性爱犬,我可为你缝补一张狗脸,如此你亦可时时刻刻跟所爱的猛犬相伴。”
朱九真被吓的浑身发颤,就觉张无忌此番性情大变的回来报仇,当真是什么都做的出来。
为防遭受比死还难受的天大罪过,忙不迭的开口:
“我给我给。”
“甚好,真姐还如从前那般善解人意。”温良欣然点头,立即上前为朱九真拔除体内钢针。
骤然间,又有一粒丹丸汇入她的嘴中,再在其错愕的神色之下,笑眯眯的道:
“如你所想,喂的就是毒药,一种阴损至极名为三尸脑神丹的毒药,一旦发作行动便如鬼似妖,连父母妻子也会咬来吃了。”
“所以,乖乖听话,莫要有什么不该有的心思,不然你怕是要来个生吃情郎!”
“不敢不敢。”
朱九真惊惧万分的连连摇头,只觉眼前的张无忌是愈发陌生起来。
她立马想去拿家传秘笈时,就被温良叫住:
“朱武两家休戚与共,你又与这位武姑娘号为雪岭双姝,你既已吃了脑神丹,难道就不想他们也吃?”
他摊开手心,再从一个玉瓶倒出三粒红色药丸。
朱九真小心翼翼的拿起红色药丸,也没多想就朝武青婴走去。
“我不要吃不要吃。”武青婴无比恐惧的向后爬:
“真姐,你放过我放过我吧。”
朱九真置若罔闻,一把捏住武青婴下颌,将一粒脑神丹扔进她的喉间,在一阵干咳后,她便吞咽了下去。
“表妹,是我啊!”
卫壁见朱九真朝自己走来,强忍胯下剧痛,连连往后挪,地上也多出一道血痕。
“表哥,事到如今,我也别无他法,你我情深义重,我相信你定不会怪我的。”
朱九真脸色黯然,将一粒脑神丹灌进卫壁喉中。
“张无忌,我承认是我朱武两家利欲熏心,有错在先,你有本事就给我一个痛快的,我定将《兰花拂穴手》奉上。”
武烈眼见朱九真朝自己走来,立刻朝温良喊道。
“武前辈,你太为难我了,我可是一个学医之人,怎能够滥造杀孽,方才那些灭人满门的话,不过是恐吓之语。”
温良语气悠扬:
“自我学医起,便牢记人命关天四字,是以对于你等,我着实不愿痛下杀手。”
“便向贵庄学习,情愿多出一个养狗的喜好。”
说罢,朱九真已一脸麻木将脑神丹喂进武烈肚中。
“好极!”
温良略显愉悦的道了一声好,便瞧见朱、武二女和卫壁都是一副心如死灰的模样。
他摇了摇头,作好心劝慰状:
“既做不成夫妻,那就做姐妹,照样可以亲密无间,白头偕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