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在这时,一名教徒快速跑来,满脸恭敬的用双手奉上一份密函:
“温右使,教主大人来信。”
温良拆开密函,一目十行的看完,眉梢微扬:
“难怪还没回来,原来是有乐子叫我去看。”
“七哥,什么乐子?”曲非烟一脸的好奇发问。
温良淡笑一声:
“五岳剑派打算在嵩山邀请江湖同道,商议有关辟邪剑谱泛滥之事,说这么下去的话,迟早有一日,会祸及整座武林。”
“七哥,作为祸乱江湖的元凶,不知你有何要说的?”
曲非烟的这一句话,瞬间让一旁的任盈盈惊愕不已,她听说过一个传言,就说辟邪剑谱之所以会流落江湖,全是魔教在幕后算计,可她深知这是无稽之谈。
温良侧眸,以十分熟络的语气道:
“小任,你这是什么表情?你觉得我会是这种十分歹毒阴狠的人吗?”
任盈盈哑然,立马还以颜色:
“小七,对于非非的话,你可千万不要进心,只因我行走江湖时,如若有人见到我的真容,我不是让他自毁双目,就是自刎,因此,就算你如此歹毒,我俩应该也差不多。”
“我跟你可不同,我乃行医治病的大夫。”温良一脸认真的纠正。
任盈盈只是呵呵一笑,便向曲非烟打听某人的事迹。
大半个时辰后。
温良带曲非烟走出梅庄,至于为何没有林平之,主要是为了以防意外,怕带着他撞见不想见的熟人,过后便看到任盈盈脸带面纱的站在大门处。
“小任,你不是淡泊名利,喜好隐世而居吗?”
温良提醒了一句:
“我们离开梅庄后,你不是刚好能够借此召集手下的左道群豪,将自家父亲救出去。”
“我爹这人,你应该要比我还要了解,且不说他身上中了你的毒,根本就没有一丁点的自保之力,就算把他救出来,一旦消息暴露,只怕也会迎来没日没夜的追杀。”
“只因一个手无缚鸡之力的日月神教前任教主,不就是扬名的最好踏脚石。”
“有见解,那你不陪任老先生,在此等我们作甚?”
任盈盈一脸正色:
“不管怎么说,我都是神教圣姑,此番江湖那些个江湖正派齐聚,多半还会商讨对付我神教之事,从而我岂能袖手旁观。”
“好借口,那就一起吧。”温良很是认同的点头。
曲非烟扑哧一声,笑了出来:
“七哥,我要是没记错的话,你跟我讲过人艰不拆这词。”
“大家都是喜欢看热闹的人,拆不拆的无所谓,能不能看到热闹才是关键。”温良迈步挥手,示意两女赶快跟上。
两日后。
三人来到距离嵩山不远的一处集市,再找到作为日月神教秘密联络点的客栈。
就见客栈内坐有许多江湖客,谈论的都是几日后,将在嵩山上召开的英雄大会。
随后,温良三人便在客栈安心住下,既是等英雄大会召开,又是在等东方白前来相聚。
翌日,清晨。
三人正在客栈大堂用膳,便见一群人风尘仆仆走进大堂。
温良眸光一闪,第一时间戴好放在手边的斗笠,曲非烟见状,不禁放眼望去,马上强忍脸上笑意,压低音量:
“当真是无巧不成书,我感觉是七哥你的报应要来了。”
温良在任盈盈不明所以的神情之下,轻道:
“我乃救死扶伤的好大夫,何来什么报应。”
任盈盈疑声询问:
“非非,这是何故?方才进来的应该是华山派的人,为首的想来是江湖赫赫有名的君子剑和宁女侠,怎么一见到他们,就做出一副老鼠见到猫的姿态?”
曲非烟立刻在任盈盈耳边说起了悄悄话。
与此同时。
大堂内,华山派的人各坐几桌,其中一桌便坐着岳灵珊、令狐冲、陆大有等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