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三后,我在仙侠世界接了独行侠的神仙缘
第1章:云海缠情,酥骨撩心
流云宗的晨雾裹着冷梅香,却抵不过怀中人的体温。付少珩指尖刚捻掉徐雪发间的花瓣,手腕就被她缠上——银白法袍早被她松了领口,半截莹白肩头蹭着他的小臂,连呼吸都带着软热的痒。
看够了徐雪仰头时,眼尾勾着媚色,舌尖轻轻扫过下唇,指尖顺着他的腰侧往上滑,故意停在他心口处打圈,昨天破阵时你护着我,手都没敢往我腰上放,今天怎么成了木头
她说话时故意往他怀里缩,法袍下摆往上窜了些,露出一小截雪白的腰腹,肌肤贴着他的衣料,烫得人心里发慌。付少珩喉结滚动,刚要抬手揽住她,徐雪却突然翻身坐在他腿上,双手环住他的脖颈,鬓边碎发扫过他的鼻尖:还是说……你在想别的女人
这话像根软刺,扎得付少珩瞬间清醒。他低头盯着她耳后淡粉的胎记——三年前他刚穿越,替她处理妖爪抓伤时,这处皮肤渗着血,他手抖着涂药,她却突然抓住他的手,指尖捏着他蜷起的小指笑:你的小指,和古云前辈不一样,软多了。
雪姐!你们再腻歪,灵果都要凉了!徐瑶抱着食盒跑过来,捂着眼喊,我还小,别教坏我!
徐雪被逗得笑出声,身子在付少珩腿上晃了晃,故意用指尖掐了掐他的腰:怕什么,迟早要教你的。
说罢又往他耳边凑,声音压得极低,带着热气:晚上我去你房里,给你煮梨花酿好不好
付少珩的耳尖瞬间红透,刚要应声,指尖却触到徐雪掌心的旧疤——那是万妖窟一战,她替他挡妖修时留下的,疤痕浅了,却总在阴雨天泛着淡红。这触感突然扯回记忆:高考前一周的山顶,啤酒罐的冰凉、碎石滑落的脆响、失重感裹住身体时,最后看见的城市夜空里,炸开的劣质烟花。
怎么僵了徐雪察觉到他的走神,鼻尖蹭了蹭他的下巴,指尖往下滑,轻轻勾着他的衣带,还是说……你不想我去
付少珩猛地回神,扣住她的腰把人往怀里按,声音哑得厉害:想,怎么不想。
晨雾漫过两人交叠的身影,他低头吻上她的发顶——幸好那年摔下来了,不然哪能抱着这样鲜活的人,听她这样勾人的话。
第2章:青石惊魂,狐媚拦路
剧痛从后背传来时,付少珩以为自己要烂在这青石地上。他挣扎着睁眼,看见石缝里钻出来的蓝紫色小花,花瓣上的晨露滴在他手背上,凉得刺骨——可这双手,却陌生得让他心慌。
指节粗大,布满深浅不一的旧疤,虎口处的剑茧厚得硌手,掌心那道浅疤更是带着陈年的硬意。这不是他的手,是那个叫古云的独行侠的。
古云哥哥,你可算醒了!
清亮的女声裹着香风传来,付少珩抬头,看见个青衣广袖的女子踩着晨露走来,玉簪束发,眉眼间竟有七分像高三时的徐雪,只是多了些修仙者的清冷。她走近时广袖滑落,露半截皓腕,腕上系着根红绳,俯身探他气息时,领口微敞,能看见雪白的肌肤绷着精致的锁骨,混着冷梅的香。
您怎么会在这里女子的指尖轻轻按在他胸口的穴位上,熟悉的痛感突然减轻,她的声音软了些,噬魂阵追查得怎么样了您失踪三天,我找了您好久,连灵草汤都煮凉了三回。
古云噬魂阵——陌生的词汇砸进脑海,付少珩刚要开口,喉咙却干涩得发疼,只能含糊地应了声。
女子以为他还虚弱,伸手扶他:我是流云宗徐雪,您三年前在妖潮里救过我,还记得吗那天您抱着我杀出重围,血溅在我衣服上,我洗了好久都没洗掉……
她的声音越说越软,扶着他胳膊的手也轻轻蹭了蹭。付少珩跟着她起身,左腿的旧伤痛得他皱眉,却没心思管——他满脑子都是徐雪领口的风光,和高三时徐雪(班花)在走廊里低头看书的样子,风掀起她的校服裙摆,哪有眼前这般勾人。
快到宗门时,林间突然窜出个红衣女子,身段妖娆得像团火,鬓边插着朵朱砂梅,笑盈盈地扑过来:古云哥哥!你可算回来了,妹妹在这等你好几天,腿都站酸了!
女子说着就往付少珩怀里钻,手臂勾住他的脖子,胸口几乎贴在他胳膊上,眼尾勾着媚意:这位是流云宗的徐雪姑娘吧生得是标致,就是太拘谨了——古云哥哥,你身上怎么有血是不是受伤了让妹妹看看。
她的手就要往付少珩的衣襟里探,徐雪突然上前一步,不动声色地隔开两人,语气冷了些:苏媚姑娘,古云前辈刚醒,需要休息。
苏媚挑眉笑了笑,没再伸手,却踮起脚凑到付少珩耳边,吐息带着甜香:古云哥哥,我在你房里放了梨花酿,记得晚上喝呀。
说罢故意用指尖刮了刮他的下巴,扭着腰消失在林间。
付少珩看着她的背影,喉结滚动——这仙侠世界的女人,怎么比他想象中大胆这么多
第3章:演武撩拨,醋意翻涌
付少珩在流云宗住了半月,徐雪每天来教他修仙基础,苏媚却来得更勤,每次都带着勾人的花样。
这天付少珩在演武台练剑,汗水顺着下颌线往下滴,刚要擦汗,就看见苏媚提着食盒走来,红衣飘拂,径直走到他身边,伸手替他擦汗:古云哥哥,练这么久,累坏了吧
她的手帕带着甜香,擦汗时指尖故意蹭过他的喉结,眼尾弯着笑:我给你做了桂花糕,还温了梨花酿,我们去树荫下吃好不好
付少珩刚要拒绝,就听见徐雪的声音:古云前辈,该练‘疏影破邪诀’的下一式了。
徐雪手里端着灵草汤,脸色有些苍白,却径直走到两人中间,把汤碗递给付少珩:练剑耗灵力,先喝碗汤补补。
她递汤时故意用手肘撞了撞苏媚,眼神里带着点不易察觉的醋意。
苏媚笑了笑,没在意,反而凑到付少珩身边,伸手替他理了理凌乱的衣襟:古云哥哥,你穿白色好看,下次我给你做件白狐裘好不好
她的手顺着衣襟往下滑,几乎要碰到他的腰,我狐族的皮毛最软,贴身穿可舒服了。
不必了。付少珩抓住她的手,语气平淡,我有徐雪姑娘做的法袍就够了。
徐雪的脸瞬间红了,低头小声说:我做的不好看……
好看。付少珩打断她,接过汤碗喝了一口,温热的汤汁滑下喉咙,暖到心里,比谁做的都好看。
苏媚看着两人的互动,眼底闪过一丝落寞,却没再纠缠,只是把食盒塞给付少珩:桂花糕你留着吃,我先走了。
说罢转身离开,红衣在阳光下晃了晃,像团熄灭的火。
苏媚走后,徐瑶凑过来,小声说:哥,苏媚姐姐刚才想摸你的腰,你没看见雪姐的脸都白了吗
付少珩愣了愣,看向徐雪,发现她的耳尖还红着,练剑时指尖都有些发抖。他突然觉得心里发甜,故意凑到她身边,声音压得低:刚才苏媚说要给我做白狐裘,你觉得好看吗
徐雪的动作瞬间僵住,过了好一会儿才小声说:不好看……我给你做更好看的。
付少珩笑了,伸手揉了揉她的头发:好,我等你做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