死丫头,倒还真挺暖心。
也不知道这么让究竟对不对……
起码池寅那家伙肯定不行,渣不说,还装逼。
花朵朵单手支着下巴,嘴角噙着笑意问:“小鱼,看看喜欢吗?”
虞宁依言打开盒子,里面静静躺着一串海宝蓝水晶手串。
不通于司恬那条的花朵纹饰,她的这串是鱼形纹路环绕,像碧波轻漾时的私语,深邃又迷人。
“太漂亮了,谢谢你,我很喜欢。”虞宁拿起手串,目光柔和,似有暖意在瞳孔深处荡漾。
和她一样,都是“小鱼”呢。
朋友开心,花朵朵就开心。
她扬起脸笑起来,眉眼弯弯,灿若星河,明丽得让人移不开眼。
连通为女人的司恬和虞宁都看得微微一怔——谁能想到平时清冷如仙子的花朵朵,私底下竟是个萌而不自知的毛绒控,话痨起来没完,还爱撒娇粘人。
更让人跌破眼镜的是,这家伙居然是个大叔控。
花朵朵轻启浅淡薄唇,声音清清脆脆:“这三串都是我五一去圆清寺求来的,庙里的师傅说已经在佛祖面前开过光、加过持,这些装饰是后来特意加上的,这样才更像我们自已的东西。”
她顿了顿,指着手串解释:“我和司恬的都带花朵,我名字里有‘花’,司恬嘛……命里缺花。至于小鱼的,自然是配我们的干儿子小小鱼啦。”
“喂喂喂,打住!什么叫我命里缺花!”司恬立刻炸毛,手疾眼快地把刚剥好虾肉的碟子往自已这边挪了挪,“你丫的,我看你是碗里不缺虾!”
坏丫头!竟敢拐着弯说她缺桃花!
再瞅着眼前堆成小山似的虾壳,司恬额角滑下几道黑线。
奶奶的,居然给这丫头剥虾壳都剥成习惯了!
她掰着手指头数了数,自已当这个“剥壳丫鬟”,竟已有五六个年头。
从最初的虾蟹,到后来的坚果、水果……
真是一言难尽。
别人好歹得的是公主病,她倒好,愣是得了“丫鬟命”。
花朵朵见好就收,眨巴着亮晶晶的大眼睛,立刻开启彩虹屁模式:
“别别别!刚那话算我没说!您啊……分明是命里桃花朵朵开,缺的是我这个专业桃花分拣员!您看我现在上岗还来得及不?”
司恬瞧着她那夸张模样,又气又笑:“马屁精!拿去拿去,赶紧滚远点吃你的!”
“得嘞!”天大地大,果然还是美食最大。
嬉闹过后,花朵朵端起酒杯,眼底闪着怀念的光:“想当年,咱们一起逃课去看演唱会,被老师抓包了还互相打掩护。这杯,敬咱们一起干‘坏事’的日子——以后的时光,也得一起疯下去!”
司恬翻了个白眼,语气里记是嫌弃:“还不是你迷那个大叔歌手,非要拉着我俩陪你去!回来被伽罗老师逮到没上自习课,结果呢?你俩一个年级第一,一个年级第二,老师就口头批评两句放行了。我呢?我可是捐了整个年级的电脑基金,才逃过一劫!”
花朵朵笑嘻嘻地接话:“谁让你最‘值钱’呢!对吧,小鱼?”
“嗯……”虞宁含笑点头,眼底漾着暖意。
现在想来仍觉得疯狂,一向循规蹈矩的她,竟也有学着别人逃课的一天。
关键是,那种感觉还真不赖。
虞宁举起杯子,与她们的轻轻一碰:“好,以后……一起疯下去。”
杯中酒液一饮而尽,带着微醺的暖意,淌进心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