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诗瑶在撒娇:“哥哥,阿澈,你们对我太好了。”
陈嘉许说:“诗瑶,你是我们最重要的人。”
哥哥紧接着说:“诗瑶,你的病一定会好的。很快就会好的。”
“等我病好了,我们三个人永远在一起。”
他们才是真正的一家人,而我只是个外人,一个被利用的工具。
又聊了一阵,陈诗瑶娇滴滴地说:“哥哥,阿泽,我有点困了。”
“那我抱你上楼休息。”
脚步声响起,我立刻躺回床上。
路过我房门时,我听见陈诗瑶压低声音:
“阿澈,她最近怎么怪怪的?总觉得她看我的眼神不对。”
哥哥停下脚步:“你想多了,她一直很乖。”
“诗瑶,别胡思乱想。她现在怀着孕,情绪不稳定很正常。”
“那她会不会发现什么?”
我心跳加速,屏住呼吸。
“不会的。”
陈嘉许的声音带着不耐烦,“她那么蠢,什么都不会发现。”
哥哥接着说,“就算发现了又怎样?她现在是我们手心里的鸟,飞不出去的。”
脚步声远去,我的心一点点沉下去。
凌晨两点,他们都睡着了。
我踮着脚尖下楼,门锁声音在深夜里格外刺耳。
我的心提到嗓子眼。
别墅外路灯昏黄,一辆黑色轿车停在街角。
秦司屿摇下车窗,递给我一个牛皮纸袋:“都在里面了。”
我打开文件袋,第一份是陈诗瑶的病历。
先天性血液病,需要定期输血维持生命。
第二份是治疗方案,密密麻麻的医学术语中,我看到了关键的几行字:
“采用新生儿脐带血进行造血干细胞移植,成功率可达95。”
“患者:陈诗瑶”
“脐带血来源:苏晓柠腹中胎儿”
最后一页的角落里,有一行小字:
“事成后,处理苏晓柠。”
秦司屿看着我苍白的脸色:“小乖,现在知道他们的真面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