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霄笑累了就停了下来,“你和江荔该不会真的有什么吧?”
难不成上次误打误撞,抓奸的戏码成真了?
“没有。”
沈宴否认的很快,甚至没有犹豫。
祁霄不懂,“你们不是才认识不久吗?”
感情怎么会深厚到这个地步?
那可是贺深的女人,他自身都自顾不暇了,居然还有时间精力去觊觎贺深的女人。
他之前还记得沈宴这个人有几分像他,为为了向上爬不择手段。
可现在,啧,怎么也被女人牵绊住了呢。
真是可惜。
“就是觉得她长得漂亮。”
沈宴的话听起来是事实,但落在祁霄耳朵里又有点敷衍。
他觉得沈宴和江荔应该还有一些不为人知的故事。
算了,他现在没心思关心这个。
祁霄摆摆手,“一个女人而已,事情办成,给你就是了。”
——
医院。
手术室的灯亮了一夜。
贺深双手插兜,眼神淡漠的在门口站了一夜。
期间,余特助让他坐在旁边的椅子上休息一下,他置若罔闻,没有动过。
清晨,贺渊终于被推了出来。
不过医生说,命是保住了,但不确定人什么时候会醒过来。
转进重症监护室,余特助让其他人去警局继续跟进。
“少爷,现在贺董这个情况,周五的周年宴会恐怕是没办法到场了。您看是取消还是”
“不用取消。”贺深目光从里面病床上奄奄一息的身影上收回,“我代他出席。”
“!”余特助又惊又喜。
不过紧接着他又想起自己前不久刚刚邀请过江荔
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