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琰惨白着脸嘶吼:“你这个疯子!彻头彻尾的疯子!”
宾客们终于惊醒,尖叫声撞碎满室喜庆的红色。
我擦着指尖血轻笑:
“要斩草,就得除根。”
“这还是你教我的。”
我站在血泊中,看着沈琰蜷缩成虾米的模样。
突然想起三年前那个下雨的夜晚。
我偷偷给前男友汇款时被沈琰抓个正着。
他掐着我下巴笑:“我的唐唐心肠总是这么软”
后来那个想当画家的青年被扒光绑在画架上。
沈琰找来一群男人用画笔戳他:“不是要艺术我让你当个够。
青年从十八楼跳下时,手里还攥着半截染血的油画笔。
沈琰当晚搂着我吃冰淇淋:“
我只是吃醋,怕你不要我了。
我居然就信了,还心疼地亲他嘴角,一口一个宝宝的叫着。
却不知,他才是害死前男友的真凶!
救护车!快叫救护车啊!
林潇潇的尖叫把我拉回现实。
宾客们乱作一团,有人颤抖着指沈琰胯下:“沈少那玩意儿没了!
我冷冷瞥过人群,从容取出事先备好的止血绷带和轮椅。
“大惊小怪,沈少就算没了那玩意,新娘也会对他不离不弃的对吧?林潇潇?”
林潇潇瘫软在地,裙摆洇开可疑的水渍。
我俯身用染血的指尖抬起她的脸:“吓傻了?”
“早知道你这般没用,就不该喂你那杯助兴药。”
她突然开始撕扯衣领,喉咙里发出呜咽:“好热…你下了什么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