虽说大家想玩点刺激的,可没想玩这么刺激的。
这是问到了陆西宴的雷区。
谭晓敏一看题目,不怕死地捡起来,大声念,“你的初恋现在还在你身边吗?如果不在,那你还对ta念念不忘吗?”
周围陷入一片寂静,空气都骤然下降。
这是雷区,是逆鳞。
四年来,没有人敢在陆西宴面前问关于那个人的问题。
梁序看见男人的眸色沉了一瞬,忙说,“这问题有什么好问的,换一个换一个。”
“对对对,什么垃圾问题。”陈炎连忙接话。
“呵!”
男人眸色沉沉,抬眼时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清冷疏离。
“早忘了。”
他声音清冽又带着懒意,“有什么值得念念不忘的。”
他的语气轻佻,没有温度,让人辨不出真假。
门口,安宁听着他的回答,嗓子里像是堵住了水泥,呼吸艰难得身体都在发颤。
不知何时,她眼眶红了。
抬眼透过门缝往包厢看去,她看不见他。
明明只是一门之隔,她却没有勇气踏进去。
想敲门的手,缓缓放了下去。
包厢里,男人深邃的眸色盯着门口。
看见那抹身影悄悄退开,似乎要走。
手里的就被蓦地捏紧。
“安宁?”
忽然一道声音在包厢外响起。
包厢内的人闻声都下意识地往门口看过去。
安宁刚准备离开,迎面碰上程晚晚。
她一副不知道自己怎么出现在这里的语气,“你怎么来了不进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