瞿柏南眼眸里蓄起风暴,他轻笑一声,“看来最近这几天,你的确过的很舒服。”
他抬手挑起陈粟的下颚,拇指轻轻摁压上她的唇瓣。
“他吻你这里没有?”
男人的指节冰凉,力道带着几分粗暴,陈粟疼的倒吸一口冷气,她皱眉抗拒,“瞿柏南!你要发疯去找沈知微,别来找我!”
瞿柏南轻笑,“看来是没有了?”
他松开手,还不等陈粟反应,冰凉的指节就从陈粟的衣摆探了进去。
陈粟惊呼一声,本能蜷起膝盖,“你干什么!”
瞿柏南不为所动,他腾出一只手把陈粟摁在床上动弹不得。
另一只手,毫不客气开始检查。
陈粟这一周多都处于十分清心寡欲的状态,哪里受得住这样的检查,一个劲儿的后缩,想躲避瞿柏南的检查。
可这点力道在男人眼里,跟小猫挠痒痒差不多。
“瞿柏南!”到最后,陈粟的声音带了哭腔,“你个疯子!”
话落,瞿柏南松了手。
陈粟羞愤的推开他的手,用被子把自己裹住。
“滚出去!”
她肩膀忍不住颤抖,一双眼睛怨怼的看着他,像是发红的兔子。
瞿柏南低头看着自己的手,胸腔里那股郁结之气瞬间消散。
他抽起床头柜的纸巾擦了擦,“我最近一周都在出差,上飞机那天给你打电话,你没接,本来想忙完回来找你的。”
他抬头看她,“为什么生病不告诉我?”
陈粟闭了闭眼,觉得好笑,“瞿柏南,有意思吗?”
“什么?”
“为了男欢女爱,骗我说会取消婚约,然后开着车窗让我吹了两个小时的风,现在却来问我,为什么生病不告诉你?”陈粟唇瓣挑起了些许讽意,“我告诉你,然后呢?”
“你能来照顾我吗?不能吧?”
“工作几乎占据了你生命中百分之八十的时间,剩下的时间你要应付家里,孝敬长辈,要健身,要维护社交关系,甚至要陪你的未婚妻,然后才是我。”
“可是宋明屿不一样。”
她定定的看着他,“这一周,他放下了自己的工作,一直在陪着我。”
陈粟也不知道自己哪里来的这么大怨气。
明明要分开,是她自己提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