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些年,他总打着妹妹救过我们母女一命的旗号,对他们母子俩异常照顾。
这次甚至将我们女儿上重点小学的机会拱手让出,为了陪伴他们母子,
甚至不惜欺骗我在工作我自嘲地笑了笑,眼泪却不自觉滑落眼睑,
脸上冰冷一片,却远不及我瞬间冷下来的心。
季临川你不要这个家了,我为什么还要苦苦支撑。
我立即抵达律所拟离婚协议,谈到财产分割时,
我想起银行卡里我存了许久给女儿上学的钱,实在不愿分给季临川。
可当我打开查询余额时,我不可置信地盯着余额上001的数字,瞳孔猛地缩紧,
浑身血液翻涌,我怒气冲冲地给季临川拨去电话质问,
“季临川,我给女儿存下六位数的上学资金呢?!”
对面明显一顿,声音发虚,“音音需要这笔钱供孩子上学,也不是不还
你别斤斤计较。”
我被气笑了,“那你想过女儿吗?她不用上学了吗?”
季临川烦躁地脱口而出,“女儿不就是赔钱货那么紧张做什么?”
随即他立即反应过来,结巴地解释道,
“老,老婆,你听我说,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却再也不想听他的辩解了,心如死灰平静道:“离婚吧。”
“凭”季临川咬牙切齿地蹦出第一个字,我就挂断了电话。
手机弹出女儿幼儿园老师在群里艾特我的信息,
【西西妈妈,快要交学费和伙食费了哦,西西妈妈这次不要拖延,就差你一个了。】
看着卡里001的余额,我硬着头皮颤抖地打下【好】,
女儿的爸爸不愿意付钱,那总有人会愿意付钱。
我看向屏幕里尘封已久的号码,拨了过去,
不出一分钟银行卡里的余额又恢复了六位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