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怎么行!我马上就要出征了,没有烛龙,我怎么办?”
李牧见自已说话被打断,当即对刘良器吼道:“嘿!我这暴脾气,我看你枉活了这么大岁数了,真是越活越回去了,怎么,离了烛龙,就打不了仗,想当年,劳资跟北蛮打仗的时侯,有个狗屁的烛龙,那群蛮子还不是被你爹我收拾的服服帖帖的!”
刘良器此刻觉得当着叶离的面,被人训得跟孙子似的,面子上着实挂不住。“竖子,你再敢跟我这样说话,信不信我~~”
“你要干嘛?怎么,要打我啊!嘿!我还不信了,来,来,来,朝这儿打!”李牧也不惯着他,把头伸过去,势要刘良器动手。
“你!!”刘良器已被气得七窍生烟了,但迫于摸不清眼前的真实情况,只能憋了回去。
“你个瓜怂!”李牧此刻已经完全代入了刘谦义的记忆,所以对这刘良器可谓丝毫不客气。
“小叶子,先不理他,咱爷俩继续说!”
“是,义父。”
“目前,金匮那边是谁在负责?”
“禀义父,是韩藏舟!”
“哦?怎么是那小子?我记得他打小不是个只喜欢舞枪弄棒的混小子吗?当年在蒙学,几个教书先生可没少在我面前数落他啊?”
“义父有所不知,韩藏舟此人,在让学问上是差了点,但却有惊人的经商天赋,这些年,金匮在他手里,可谓赚得盆记钵记!”
“那行,明天叫他先来李府见我,我有话要跟他交待!”
“遵命!”
而在一旁的刘良器,此刻也只能干瞪眼。
因为,他知道,即便过了这么多年了,这烛龙和影子也从未真正的把他当主人,全都是看在老郡王的面子上,一直在照拂郡王府而已。
“还有隐鳞那边,告诉他们,现在开始,这郡王府要上上下下梳理一遍了,我现在的身份还要暂时保密。”
“遵命!”
“等等!”刘良器还是忍不住打断了。
李牧一听刘良器打断,不禁开始不耐烦了:“又怎么了!”
刘良器亦是有点不服气的说道:“其他的事情,我现在可以不管,但你这样让,定会惹来天子猜忌,那到时侯对我此次出征太过不利了!”
“你快闭嘴吧!幸好当年劳资死得快,没有下命把烛龙全部交给你,要不然啊,就真的废了!”李牧不禁以手扶额,气得暗骂自已当年究竟生了个什么玩意儿!
“唉!算了,谁叫你是我亲生的呢!我告诉你,隐鳞这样的情报机构,不只会刺探情报,通样也能扰乱视听,我不是要把天子安排的眼线全部拔了,而是让他们把所有眼线全部找出来,然后让他们知道我想让他们知道的事情,其余不该知道的,就绝不能知道半分。懂了吗?”
“哦!”
“哦你个大头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