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年签订转移协议时就有一条,除了我们两个当事人外,不得将消息透露给他人知晓。
不过有钱能使鬼推磨。
只要赵刚愿意砸钱买通经理,谁也奈何不聊他不是吗?
不久,赵刚也登场了。
望向我的时候,他神情肃穆,仿佛在看一个死人。
我装作去洗手间,脱离许娇的视线。
拦住一个路人借到手机,凭记忆打给陈杰。
一遍,又一遍
对面始终无人接听。
没有退路了。
难道我只能像上辈子一样,被打碎五脏六腑绝望而死吗?
趁比赛没开始,我抢了保安的喇叭站上高台:
“快停下!”
“赵刚不会受伤的,因为他所有伤痛都会转移到我身上!”
“我是他妈妈,都五十岁受不了这些了,快停下啊!”
保安把我按倒在地上。
拿走喇叭的许娇,用高跟鞋踩在我手背上反复碾着。
我能听见指骨碎裂的声响。
“大家不要着急,她精神出现了问题,我们这就请她出去。”
许娇把我锁进二层包间。
面对这场骚乱,赵刚自始至终没有说过一句话。
比赛的哨声响起。
人山人海呼啸着。
“赵刚必胜!”
“赵刚冠军!”
我闭起眼睛靠在沙发椅上,等待疼痛降临。
没想到音响里传来一声痛呼,紧接着就是赵刚崩溃的喊声:
“好疼啊!怎么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