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我现在已经死了,就算知道真相也于事无补了。
就在江阮阮即将吻上男人时,骨节分明的手忽地抬起,挡住她的进一步入侵。
“阮阮,你现在长大了,要有分寸。”
江阮阮圆圆的猫眼瞪大,瞬间蓄满水汽:“小叔,以前你都让我亲你的,为什么现在不行?”
“没有为什么,就是不行。”宁宴北下意识摩挲怀中的莲花杯,嘴角不经意勾起。
这藏不住的小动作,差点让江阮阮脸上的乖巧装不下去。
她还想说点什么,宁宴北电话响了。
“有消息了?好,我马上过来,我就知道她不会死。”他脸上紧绷的神情忽地放松,甚至还扬起一抹笑意。
“阮阮,你先回家。”
我看到江阮阮脸扭曲如修罗的神色,她咬牙切齿叫着我的名字,似是在诅咒我魂飞魄散。
她双手捂胸,苍白的小脸血色褪尽,甜腻的声音气若游丝。
“小叔,阮阮胸口好痛,要要不能呼吸了。”
宁宴北下车的身心有一瞬凝滞。
我看得心烦。
又是这样。
一模一样的戏码,我活着的时候每天都要上演无数遍,每次都是我不知道怎么,就碍了江阮阮的眼。
她掉两滴猫尿,我就得受无妄之灾,用我的痛苦换她的顺心畅意。
江阮阮弯起嘴角,以她的个性,想来也看到宁宴北会抛下手中所有事,守在病床前任她差遣。
下一秒,冰冷现实在她脸上狠狠扇一耳光。
宁宴北头也没回,“心口痛就找医疗团队,我又不是医生。”
“我让医疗团队十分钟内赶到,车上有药,称十分钟不成问题。”
“可是小叔,你不在阮阮身边,阮阮怕”
“那就想办法找别人陪,阮阮,未来陪在你身边的人是你丈夫,我只是你的小叔。”
“我的妻子也需要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