夹刃离他的脚踝,不到一指宽。
他瞬间白了脸。
李哲则谨慎得多,他从地上捡起一根断裂的铁棍,在前面小心翼翼地探路。
但这样一来,效率极低。
我让肖雅扶着我,不紧不慢地走在队伍中间。
我看着前面的李哲,开口提醒道。
“小伙子,别走那块。”
“你看那上面的冰霜是往下坠的,说明顶上结构不稳。”
“你一踩,上面挂的那些冻猪肉就得砸下来,把你拍成肉饼。”
我又指向另一边。
“那片地上的冰颜色发白,踩上去脆,底下肯定是空的。”
“得走这种发青的实冰,那才结实。”
我年轻时在北方农村生活过几年。
冬天河面结冰,什么冰能走,什么冰不能走,一眼就能看出来。
这些都是刻在骨子里的生活经验。
我凭借着这些经验,带领众人有惊无险地避开了好几个致命的陷阱。
李哲的铁棍不动了。
他彻底成了我的传声筒,我说哪,他探哪。
他看我的眼神,从忌惮变成了恐惧。
在冷库的最深处,我们发现了一个东西。
一个被冻在一大块冰坨里的旧布娃娃。
娃娃脸上画着粗糙的笑脸,身上却破了,露出黑心的棉花。
“找到了!就是这个!”刀疤脸兴奋地喊道。
李哲举起铁棍就要砸。
我制止了他。
“别用蛮力,会伤到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