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我马上就给你送过去。”我先安抚这个疯女人。
“那你早点过来,我都等不及了。”少妇又说了几句就挂了电话。
我到后厨点了一个菜后,回到包间,心里盘算着找个借口离开。
过了几分钟,我端着酒杯站起身:“你们慢慢喝,我得先回去了。”
张光天嘟囔了一句:“真是扫兴,不能像以前那样喝到天亮了。”
其他人没再挽留,共同喝了一杯就放我离开了。
我走出餐馆,招手拦了辆出租车。
司机按下空车灯,我拉开车门坐进后排,报出的却不是自家地址,而是城西那个钓鱼佬住的小区名。
过了一会,我敲开小区某户人家的门。
穿着清凉睡衣的钓鱼佬前妻打开门,慵懒地倚在门框上:“你怎么才来?”
我把外卖递了过去:“有点事耽搁了。”
“先进来吧,有点事需要你帮忙。”她迈着长腿走到客厅,睡衣的丝质面料随着步伐轻轻晃动。
我只能跟了进去,目光扫过空荡的客厅:“你前夫被蛇咬了,没事吧?”
她叹了口气坐到沙发上,故意让睡裙的下摆往上滑了几分:“死是死不了,估计得躺几天。”
“你们都离婚了,你怎么还去看他?”我不解地问。
“他把房子给了我,我也得讲点良心。”少妇回应着,拍了拍身旁的空位,
“坐这儿吧,站那么远干嘛?我家的水管坏了,需要你帮忙修一下。”
我刻意选了单人沙发坐下:“具体是什么情况?”
她轻笑一声,起身走到我面前:“坏的不是水管,是浴室的花洒。水阀拧到最左边就会发出奇怪的响声,吵得人心慌。”
“那带我去看看。”我站起身,保持着一臂的距离。
她引着我来到浴室,我跟着走进去,里面有个大水桶,正打着氧气,水桶里还游着几条鲫鱼。
“看这些东西,那钓鱼佬还经常回来?”我心里暗猜。
我弯腰检查时,她忽然从身后贴近:“其实没真坏,就想试试你会不会来。”
我立即直起身退后半步:“既然没坏,那我就先回去了。”
她却挡住去路,眼神暧昧:“来都来了,这么着急走做什么?”
我侧身避开她的触碰:“我是来送外卖的,既然没问题就不多打扰了。”
她咬了下嘴唇,语气带着几分挑逗:“你真是来修水管的?就不想修点别的?”
我深吸一口气,果断走向门口:“时间不早了,你早点休息。”
她在身后叫住我,“你就这么走了?”
我没有回头,只是找了个借口:“我女朋友在家等着我。”
从小区出来,让我清醒了不少。这种暧昧游戏,还是不要开始为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