楚流云压了压帽檐,便直接上了二楼。
在一个包间。
他见到了正在喝咖啡的江铃。
在这样嘈杂的环境之中,江铃就坐在床边,眼神平静无波。
也只有江铃这种患有心理疾病的人,才能在如此嘈杂的环境中平静自处吧。
“啧,你怎么把自己搞得那么狼狈?”
江铃看着一瘸一拐的楚流云,不由得发出一声感叹。
而楚流云直接将木棍放在旁边,然后颤颤巍巍的坐在桌前。
“不然呢?”
“你以为人人都有你那种蜕壳的本领吗?”
“丢掉一只脚已经是最好的结果了,若是运气不好,命都要丢了!”
楚流云端过江铃的咖啡,直接一饮而尽。
那一场大火。
如果不是赵怀义硬拉着李雪出去,那楚流云就要在地上多趴一会儿。
两个人要是再拖延一会儿,那他恐怕就真要葬身火海之中了。
“走吧,这里不是说话的地方。”
江铃将一张百元大钞拍在桌上,便起身离开。
这女人是一点都不照顾楚流云,脚下的步子极快。
楚流云拄着根木棍,就像是街边被打断腿的流浪汉一样。
穿过诸多狭窄的胡同,楚流云跟着江铃来到了一处普通的小院子。
院子的周围都是一些普通民房,住的都是大爷大妈,少有生人出现。
路过的许多大爷大妈也都亲热的跟江铃打招呼,显然都已经熟悉。
在这样的地盘,江铃的确很难被警署的人抓获。
“走吧,进来吧!”
江铃将楚流云迎进了屋里。
房间四面的白墙之上,贴满了图纸,照片,材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