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越洲满脸失望地说道:“今禾,你怎么就是学不会乖一点?”
话落,宋今禾便被两个保镖强硬地押到庭院中跪下。
可无论她怎么解释怎么喊叫,都没有人相信。
她在庭院中跪了半个小时后。
陈越洲终于出现,他身边还有数十个保镖不停地往外搬运着铁桶。
“陈越洲,我没有做过,你知道我的为人的。”
宋今禾企图解释,她心里还残存着一丝希望。
和陈越洲在一起这么多年,他应该是知道自己的为人的。
可陈越洲只是盯着她,语气残忍:“宋今禾,既然你这么喜欢用浇白粥来羞辱人,今天让你自己尝尝被浇是什么滋味。”
说完,他转身回了别墅。
宋今禾看着那些冒着热气的铁桶,一个可怕的猜想浮上心头,浑身的血液瞬间凝固。
两个保镖死死地将她按跪在原地,动弹不得。
另外的保镖提起铁桶,一步,一步,沉重地向她逼近,如同行刑的刽子手。
第一桶滚烫的粥淋下来时,宋今禾发出了撕心裂肺的惨叫。
剧烈的灼痛感瞬间席卷了每一寸裸露的皮肤,像是数万根银针同时刺进皮肤,痛得她眼前发黑。
身体本能地剧烈挣扎,却被保镖死死钳制。
第二桶、第三桶、第四桶
每一秒都像一个世纪那么漫长。
她已数不清是第几桶了。
最初的尖锐剧痛开始变得麻木,取而代之的深入骨髓的灼烧感。
直到第九十九桶浇完,按住她的保镖终于松手。
她像一摊烂泥般瘫倒在地,全身已经没有一块好肉。
可身体上的痛比不上她心中的万分之一痛。
强撑着的最后一丝精神终于彻底崩断。
她的世界天旋地转,彻底被黑暗吞噬。
在意识完全坠入黑暗之前,她仿佛出现了幻觉。
她看见那个残忍下令的男人,此刻满脸惊慌和焦急,疯了一样地朝她飞奔而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