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你你知道了?”
他眼里闪过莫名的情绪,手被门夹到红肿也不肯放开。
“南依,给我个解释的机会,求你。”
“真的不是你想象的那个样子”
在萧靖远的描述中,那些符水确实是“有用”的。
医院总是不定时给萧靖远母子检查身体,也都是在早晨才通知,这些过程都是绝对保密的,而她次次都能在前一晚给他们递上符水。
然后检查结果都是变好的趋势
难不成柳福玉真会点儿东西?
但接下来的对话直接推翻了这个结论。
“小玉说这是改命,她会为此折损三十年的寿命,还会在我和妈妈痊愈后身体不断衰败。”
“而且每次我们情况好了之后她都会吐血,孕期也”
萧靖远言语间带着自己没察觉到的心疼。
“她是一个孤儿,渴望有一个家,所以我答应为她完成心愿,跟她做一年的夫妻,给她留下个孩子。”
“这是我欠她的。”
“但你相信我,我没有爱过她,而且我和她会以最快的速度离婚。”
可他的心真的没有游离过吗?
要说付出良多结果变成这样不委屈是假的,我忍不住想说出真相。
“你和伯母的病能慢慢变好,其实是我”
话还没说完,他手机铃声响了起来。
看清来电后他第一时间就接通了,许是想起了那天的十几个电话,他心虚地错开了我的眼睛。
“靖远,能不能求井小姐高抬贵手放过我?”
“那些保镖把我和妈赶出庄园了,不准我们带任何东西,门口还有好多记者蹲守,我害怕”
对上他怀疑的目光,我沉下脸:“不是我。”
可冰冷取代了愧疚。
显然,萧靖远不信我。
他语气带着狠意,“井南依!你真恶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