送我去黑蛇帮的路上,颠簸不停。
双手被绳子束缚住,我重心不稳左右摇摆,不停的磕到脑袋。
砰砰的声音不但没有换来傅寒声的心疼,反倒让他更加烦躁。
跟了傅寒声十年,最终竟落得这么个下场。
第一次为他挡刀子时,我还是个大学生,也是穆晴这个年纪。
我拿着棒球棍单枪匹马闯到废旧仓库,为了救他身上挨了八刀。
虽没致命伤,但血流不止。
逃出去后,他趴在我病床上哭了三天三夜。
说要是我死了,他也去死。
从那以后,他说要保护我一辈子,让我做到了副帮主的位置,也领证成了兄弟们口中的大嫂。
可经历的越多,反倒让他越心安理得。
我的疤痕越来越多,他身边的女人也越来越多。
我的付出让他越发的肆无忌惮。
回忆间车已经驶入了顾铭的地盘。
停车的一瞬间,我因急刹撞到了前座,牙磕破了嘴唇。
我唔的一声。
傅寒声却像没听到一般,跳下了车。
“顾铭,人我带来了,晴晴呢?”
厂房里的灯瞬间亮起。
顾铭抓着唔唔叫的穆晴走了出来。
“傅帮主,看来对这个小情人格外上心啊。”
“连自己的老婆都舍得送给我。”
傅寒声啐了口痰:“你要是还知道皎皎是我老婆,就把你的下半身管住了!”
“不然别怪我坏了道上的规矩。”
顾铭把穆晴甩到身后,出言威胁:“好大的口气啊,你想为谁坏了规矩?我是给过你选择的,傅帮主可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啊。”
“你!”傅寒声不敢来硬的,硬碰硬,斧头帮得不到任何好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