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路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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为了再给他们一个下马威。

等周末一早，我就拎着大包的肉和酒就去了卫和旭的老家。

敲了半个多小时的门，我那婆婆才姗姗来迟，瞪圆了眼睛开门。

这样的态度我从一开始到他们家的时候就经历过了，只不过那个时候我对卫和旭死心塌地，根本没想着反抗。

我提着东西走进去，重重地将门甩上，将手里的大包小包都放到厨房里。

自我进家门后，婆婆就一直盯着我的动作，见我又是摔门，又连个招呼都没有，气不打一处来。

我没有搭理她，只是洗完手抬头冷冷看着她。

被我这样的态度一刺激，婆婆就更来气了，走上前一个巴掌就伦在我胳膊上，发出清脆一响。

我吃痛地皱皱眉，下意识捂住自己被打的地方，那里火辣辣地疼。

我看着她狰狞的面孔，实在咽不下这口气，转身到厨房拿了把常用的菜刀，重重砸在饭桌上。

「马翠芳，你有手有脚的非要我来给你端茶送水，怎么你是残废啊？」

马翠芳被我吓得浑身一抖，接着又硬着头皮吼道：「你照顾我不是应该的吗，你是我儿子娶来的媳妇，你伺候我是应该的！」

她对着我的脸又是一记耳光，我霎时间头晕目眩，差点就有些站不稳。

「你凭什么打我？！」

马翠芳有干农活的习惯，又经常撒泼，我与她多多少少有些力量悬殊。

她抓着我的头发向后扯，因为惯性我整个人就朝着她的方向摔去。

她口中还在喋喋不休地骂着，唾沫星子四溅，大部分都落在我的脸上。

似乎是觉得这样还不够解气，她空出一只手拧在我的肉上，用力旋转。

我不可控制地尖叫出声，接着感觉脑子里名为理智的弦绷断了。

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力气，我几乎是下一秒就甩了一巴掌过去，对着马翠芳的脸又抓又挠，在她吃痛的时候挣脱束缚。

动作快过脑子，我拿起方才放在桌子上助威震慑的菜刀，将它架在马翠芳的脖子上。

「你他妈再动我一下试试！」

「你砍，有本事你、你就把我砍死！你以为我怕了你不成？！」

她被我发了疯的模样吓到，即使勉强忍耐，也能听出她颤抖的声音，我想她肯定是怕死的。

但我不怕，我本来就没多久可活了。

我走到厨房，掏出刚买的新鲜猪肉握在手心，接着就往马翠芳的嘴巴里面塞。

「妈，我看你说话也不干净，用这个洗洗嘴巴吧。」

她用尽力气挣扎，张嘴想骂我的瞬间就被我塞了满嘴的生猪肉，惹得她不断干呕。

等我松开手的时候，她已经恶心到脱力，跌坐在地上哭天喊地，边嚎还边拍大腿。

「儿子啊！和旭！你娶回来的臭娘们发疯了啊！」

我没有再理会她，转身进入公公卫正青的房间。目不斜视地走向角落里放着他尿壶的位置。

端起那盆装有肮脏液体的罐子，用尽全力朝床上躺着的卫正青泼去。

由于身体限制，他没有躲避的能力，只有惊恐地张着嘴无声地承受了我的这次物理与精神的双重伤害。

卫正青这个为老不尊的混蛋，自从瘫痪后就总借着不方便的名义让我伺候他排泄。

为了满足自己的恶趣味，总会故意将那些脏东西弄到我身上。现在终于能让他感受一下身上沾满排泄物的感觉了。

我将尿壶随手一丢，去卫生间洗了个手才大摇大摆地走出这个屋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