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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个月后开庭,
这期间季翔和好多人打听我的住处,都没有结果。
每天不是打电话,就是去骚扰我的同事,
托他的福,整个交通学院的门禁都严了不少,
严禁无关人员进入。
谢安听说了这件事笑得直拍大腿,
林清和季翔的聊天记录铁证如山,我轻而易举的就赢了诉讼。
相隔三月,我和季翔在法庭外又见面了。
他看起来还哪有之前医冠禽兽的模样,看着我的眼神里充满了怨毒。
我那位好婆婆也在他身边,“我们家真是造了孽了,老公遭了难,媳妇立马就卷钱跑了哟…”
她在法庭外继续她那套撒泼耍赖的本领,
这回可没人惯着他,两个法警过来劝说了几句,她还是不停,就一左一右的把人架出去了。
这位妈宝男破天荒的没有追出去,他死死盯着我,从牙缝里蹦出了几个字。
“是你举报我,对吧?”
我装作吃惊,夸张的用手捂住嘴:“天呐,有人举报你啊,举报你什么?”
“不用给我装傻,很多事情只有你知道。”
“李冉冉,我从没想到你是这么恶毒的人。”
“我恶毒?”我气急反笑,“用孩子来拿捏我,放任我被你妈妈欺负,在学校里胡作非为的明明是你,怎么反倒是我恶毒?”
季翔嗤笑了一声,“婆媳哪个没矛盾的,倒没见别家媳妇和你一样。”
“是吗?”秋日风大,我刚出月子有些畏寒,用手裹紧了衣服,
“你没有资格定义女性,这世界本就对女性不公,你心知肚明。用其它女性的痛苦压迫试图反抗的人,季翔,受了这么多教育都没有松开你脑子里的裹脚布吗?”
后来我再也没见过他,之前住的房子被我要回来了。
听邻居说,前婆婆赖着不肯走,嚷着说这是她儿子的房子,凭什么让她走。
最后是警察上门强制执行,才赶走了这对母子。
季翔的情况更严重,他被学校指控要求返还之前侵占的款项。
学姐和我说,他不止干了我举报的那些事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