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文毓没从你们家小区搬走之前手里就留了你们家什么把柄吧,要不然你怎么有胆子连命都不要了敢撞我车。”
“我猜这个把柄,就是目睹了你儿子杀人的过程。”
“而你今年年初就被查出肿瘤,想着要么自己死了也不能坏了你儿子的前程。”
“我说的没错吧?”
他这两个月也没闲着,配合警方顺藤摸瓜最终查到蛛丝马迹。
司清宴这人就很有脑子,在逻辑方面给专业的刑警帮了不少忙。
他叹了口气,一副特别惋惜的样子,“那真是没办法了,你得进监狱,你儿子也得死。”
“当然,司文毓我也不会放过他。”
“你现在觉得自己蠢不蠢?”
他开车回到老宅,司礼枭被警察带走的事他还不知道,他的心思一直放在上次的车祸上。
家里人很少,他推开门进来只有几个佣人喊了他声“少爷”。
他径直走到司文毓房间,敲了两下门。
里面的人还穿着居家服,把门打开,司清宴的脸就撞入眼瞳。
“你找我做什么?”
“出来下么?”
司文毓跟他出去,俩人走到院子里。
刚想开口说话,司清宴已经把外套随便一扯,攥住他的衣领把他往别墅大理石圆柱上撞。
司文毓被撞了一下,因为力道太重,他的喉咙已经有血溢出。
他眉心紧拧,捂着胸口睁开眼睛,声音已经有些哑,“司清宴,你又要做什么?”
司清宴没说话,在他脸上揍了一拳,将他打倒在地,随后昂贵的鞋子摆在他喉结上,弯下腰看他挣扎的样子。
还要问他一声。
“不还手?”
司文毓眼尾泛红,手还撑在司清宴的鞋子上,“我还手有用吗?”
他哪一次不是被打进医院的。
司清宴哼笑了声说,“不还手也行。”
“司文毓,我原本已经不打算管你的。”
“我以为你在司家待久了,骨子里的无耻再怎么着也该被磨掉那么一点吧,你他妈还敢玩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