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越紧张啊、害怕啊、羞怯啊、甚至是发抖的时候。
他都觉得很爽。
回到房间,他让她坐沙发上。
问她饿不饿,要不要吃点东西,她就说不饿不吃。
他去浴室洗了个手出来,靠在浴室门边上对女孩勾了勾手。
她还算听话,勾勾手指会乖乖过来的好宝宝。
桑予夏刚走到他面前,他就伸出手勾着她脖子带到怀里。
然后一边摸着她耳垂一边低头凑近她耳边说,“宝宝,还记不记得这儿?”
她说记得。
记得那天晚上她攥着她的手在浴室那面镜子上一笔一划写上他的名字。
偏要让她牢牢记住吻着她的人是司清宴,要让她把这个名字刻在心里,慢慢占据她整颗心脏。
“你欠我的还没还,昨晚我又帮了你忙,你都没跟我说声谢谢啊?”
他的声调是轻佻的,逗弄的,像个渣男。
她咬了咬下唇,在他怀里没办法动弹,只闷闷说了声,“谢谢。”
司清宴无声笑了笑,摸着她脑袋说,“好乖啊,我让你说谢谢你就说啊?”
“那我让你脱衣服给我看你脱不脱?”
桑予夏以为他在开玩笑,仰起脑袋望着他。
他把她松开了,然后后退了一步,靠在墙上双手交叠,好整以暇地看她,淡淡出声,“脱呗乖,我看着你脱。”
桑予夏愣了半天也没动,他恶趣味多,但她也没自己当着他的面主动脱过衣服啊。
“不是说听我的?怎么不动?”
女孩犹豫了一下,开始一件一件脱掉自己的衣服。
直到最后一层能够遮羞的布料。
司清宴看着她雪白的皮肤,白天视线太好,他还是第一次这样看她。
其实面上没什么表情,往前走了两步。
透白的指尖从她的锁骨滑倒肩膀,扬着眉说,“宝宝,你要脱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