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安容恶人先告状,她哭丧着脸,手指指着宁澜姿,“你分明就是欺负我老公跟儿子不在身边,我看这些事分明是你做的!你现在将所有罪名都推在我身上。
怪不得你当时在家宴会选择一个植物人,原来你知道晏殊会醒,因为你早就换掉我给佣人的檀香了。”
宁澜姿摇头冷笑,“你再狡辩也无法抹除你对晏殊做的事,我今天能在这里跟你对峙,我就有百分百的把握。
这些檀香是你在闻香阁定制的,我手上还有你那天去闻香阁的监控视频,你跟老板说的话,全都被拍下来了。
你是想我将你最后的脸面都撕得一点都不剩?”
林安容脸上的血色在这瞬间褪得干干净净,面如死灰,眼神变得空洞且无神。
大脑只有一个念头,那就是逃,可她的双脚像是灌铅,无法动弹,但背后却泛寒,恐惧遍布全身。
“林安容,从你嫁入祁家后,我自问待你不薄,为何要伤害晏殊?”祁老爷子双眼泛着寒光,厉声质问。
林安容回过神,她机械般看着祁老爷子,许久,她冷笑出声,“呵,你还有脸问我这个问题?”
“你还有脸说待我不薄?你真是可恶至极。”
“我老公祁永逸是你的长子,他二十五岁进入祁氏工作,没功劳也有苦劳吧?
可你跟婆婆是怎么对他的?婆婆死后直接将她手上的全部股份转到祁晏殊名字,而我老公在祁氏集团任劳任怨,五十出头的年纪才混到经理的位置。
但祁晏殊呢!他二十岁进入祁氏,二十二岁就接管祁氏集团,论资排辈,什么时候轮到他啊?你说我怎么能不怨呢?”
林安容的话让曹白梅跟江秀琴有默契地相视一眼,她们的心里何尝不是跟林安容一样的想法?
可她们不敢对祁晏殊动手,她们深知祁老爷子的偏爱。
今天林安容摊开来说,无疑是将自己送上绝路。
“就因为这个原因,你就非得害死晏殊?”祁老爷子气得胸膛连绵起伏不断,双眼赤红瞪着林安容。
“是!只有他死了,那些原本属于我老公跟我儿子的才会落在他们手上。”话都已经说到这个份上了,林安容也已经阔出去了。
“老爷子,你以为就只有我不服你吗?你去问问另外两个儿媳妇服不服你?她们只是怕你而不敢说实话而已,你以为她们不希望祁晏殊死吗?”
被点名的曹白梅跟江秀琴立马站出来表明立场,否定林安容说的话。
“老爷子,你别听大嫂胡说八道,我们的心肠才没有她那般黑,我们跟晏殊是一家人,希望他一生平安顺遂。”曹白梅道。
江秀琴也跟着说:“白梅说的也是我的心里话,有些人是自己死还想拉人落水,老爷子你这么英明,肯定不会上当。”
林安容听着两个妯娌的话,忍不住大笑出声,像个疯子一样,“你们两个果真是怂货,以前跟我蛐蛐祁晏殊的事都忘了?
我是没你们精明,凡事留一手,也不会录音跟拍视频。
但你们敢对天发誓?你们敢说不希望祁晏殊死?”
曹白梅立马反驳林安容,冷笑道:“只有做过坏事的人才需要对天发誓,我何须对天发誓?有就有,没有就没有,不需要跟谁去证明。”
江秀琴感叹曹白梅的脑子转得就是快,急忙就开口跟着附和。
其实林安容说得也没错,祁晏殊出车祸后,她们妯娌三人确实没少蛐蛐祁晏殊。